古拉德轻笑一下,忽听脑后生风,青炎抖手扫去,见一个黑衣剑士被逼掉下了殿顶,他也被这一挡震的手臂酥麻,脚下瓦砖尽碎,但也因此暴露的行踪,下面众宫卫纷纷看来,他示意安德鲁按趴在这里,等下照着原路逃出王宫,他躲开几道冰锥和火球,在屋顶上挑起块瓦片向前方不断砸出,整个人也纵身向前掠去。 宫中侍卫皆被吸引着,齐齐拥挤追过去,反而让那个掉下又追来的黑衣剑士行动为之一滞,他这样边引着众人边在王宫中乱逃,估计安德鲁差不多出了王宫,他才凭着灵敏身手向宫外略去。 约莫跑了半个小时,宫卫惊声高喊在远处隐隐传来,古拉德才算把悬着的一颗心放心,见已不觉间来到一处辉煌庭院中,外围密密麻麻站了许多侍卫,但这巨大的庭院却连一人也不见,暗觉奇怪下,他看到花林深处有个小阁楼透出明亮的烛晶光,便蹑足潜了过去,趴在其旁最高的屋顶向那看去。 透过半开的房门,古拉德看到一个脸色蜡黄,吊三角眼的老头,坐在正堂的背椅上,那人向房内深处说道:“这次我游历南北大陆间,推荐过来的这些人希望真能帮上你,老夫没有多大用处,能做到的只有这些。” “丹米奇导师这是说的哪里话,像可莱尔就不知帮我做了多少事。”一个人影冲房中走到正堂,坐在那老头身旁的椅子上,待把脸对向房门口,古拉德才看到此人竟是日里所见到的大殿下布兰切特。 丹米奇瞪着混浊双眼,忽而不解的问道:“殿下,你是说轰动内斯堡的平民封爵一事,只是教廷给的一个警示,何以会有如此揣测?” “哼,教廷那群老东西,假借我的名义,让马修约见卡托,再放风给温胖子,嫁祸卡托投敌卖国,从而给比尔侯爵府一个管家下属埃劳德封爵,就是妄想用此表达他们对朝政的影响,可以随时偏袒向老二那边” “但是,这也不能说仅仅是个警示,或许真的想和二殿下拉关系也不一定。”丹米奇继续问道。 “教廷虽然这样做,但在另一方面却卖给我更大的人情,嫁祸卡托投敌卖国后,另一方面又叫人在盖威特国内煽风点火,四处传播谣言,让盖威特忙集结兵马到边境加强防御,逼的父王不得不把一半兵权,交给领兵在外的马斯登侯爵,这可是天大的人情,怎能说教廷想和老二扯上关系,他们是想警示我要成大事,必须和他们乖乖合作才行。” 丹米奇点点头,又皱眉问道:“既然如此,这次教廷又让人堵杀埃劳德何为,幸亏你当时在附近,否则真会坏了好事?” 布兰切特轻轻敲着桌子道:“虽然龙汀会精英倾巢出动,但据我推测,这次的事不是教廷所为,而是金坭尔私自教唆龙汀会所为,来替艾伯特报仇,要不这次教廷怎会只出动一个金坭尔的好友金刚。” “嗯,殿下分析的很有道理,既然定下有利约定,教廷没道理自己破坏。”丹米奇释然,想了想又说“殿下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