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人又站的集中,基本上完全没有浪费罗马士兵的弹药。 三轮远攻后,两军相接,刘一品亲自拿着军哨,不停的下达战斗命令,科学的轮换着一线疲惫的士兵,参与战斗的,始终是精力充沛的士兵。 阿尔冈这边的角斗士,力量再大,技巧再好,一刀刀看在那些岩石一般的盾牌上,也毫无成效,一旦稍显疲累,放慢了挥刀的节奏,对面的罗马士兵就会在哨声指挥下,集体用盾牌推开面前的角斗士,伸出短剑,进行绞杀。等角斗士们缓过劲儿再冲上来,人家已经撤回盾牌,又是一堵墙放在你面前。 阿尔冈急了眼冲上来在队伍最前边,使劲的去拽一个老兵的盾牌,想打开一个缺口。可罗马士兵可不是他阿尔冈那个傻替身,第二排的士兵马上从背后补上来,帮着拉住盾牌,左右两人也把剑别在盾牌后边,腾出一只手帮着稳住阵型。这样一来就变成了四五个罗马士兵和阿尔冈一人拔河,任你力气再大,也是徒劳。时间一长,阿尔冈到底气力有限,稍一放松,被后排持矛士兵跳起来一下戳中肩膀,鲜血飞溅,退回角斗士阵中。 很快,刚开始交战时,站在第一排的士兵,经过了几分的休息轮岗,又重新回到了第一线。这整整一个轮回下来,刘一品点了点自己的百人队伍无一死亡。只有七八个实在运气不济的,受了点儿比较重的伤,但要么是伤在胳膊上,要么是伤在腿上,一看就能留住性命。 可阿尔冈这边,形势就大不同了。死囚们已经尽数被现场“处决”了,自己的那点儿老底儿,几个角斗士兄弟,也死得死伤得伤,真正能站得起来的十个人都不到了。 阿尔冈捂着飙血的肩膀,扑通跪倒在地,仰天长啸,“天不亡罗马!” 随即打算引颈自刎。 “刀下留人。”刘一品一看势头不对,大喊制止,又抓起一块石头扔过去,本意是打掉剑,却打在阿尔冈头上。 “阿尔冈,你不想知道自己怎么输的吗?就这么死了,你还骂格雷博是懦夫,我看你才是懦夫!格雷博起码有本事为了生存去搏一搏,而你却只会为了胜负去死一死。留得青山在,怎会没柴烧?来吧,跟着我学学罗马是怎么战斗的,看看自己是怎么输的,将来有一天你还想取我性命,我命由你。” 阿尔冈无力的扔下了手中的刀,满脸泪水的看着刘一品,也许现在真的不是70年前,想撼动罗马的根基,无异于蚍蜉撼树实在是太难了。 “刘一品!….刘一品!!”阿尔冈大喊着刘一品的名字,再也说不出话来,他输的心服口服。 观众们又稀稀拉拉的重新坐下,这一场表演可比白天一天所有的表演加起来都要重磅的多。刘一品或许不会知道,在今后数百年间的时间,整个罗马斗兽场都会回想着、赞颂着维纳斯节这一天,一个叫刘一品的男人进行的这一场精彩绝伦的角斗表演。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