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下位者的姿态,但alpha嘴里说出来的话却极具压迫感:“你应该明白,你逃不出去的。” 楚景和:“……” 他攥紧拳头,连下颌线都绷紧成极戒备的状态。 即便心有不甘,但楚景和也心知肚明,盛怀南说的是实话——他逃不出这个囚笼。 这是男人经年累月为他精心打造的樊笼,只为在今日将他困入其中。 在楚景和看见这地下室里有无数自己的照片时,他就料想到,这是一场蓄谋已久的囚禁。 盛怀南早就有将自己锁起来的想法—— 但太不幸,自己亲手给了男人名正言顺的理由。 盛怀南看着楚景和,很突然又笑。 他如今的情绪实在难以琢磨。 “今天做了你爱吃的langoustine。” “但不知道淮之喜欢什么……我先让厨房准备了mont blanc和crème brlée,希望他会喜欢。” 男人的法文咬字发音都极好听,极像个彬彬有礼的绅士一样。 谁都猜不到他早就偏执成狂。 他是个十成十的疯子。 楚景和阖着眼,并不说话,似乎将男人当作了空气。 只有在盛怀南提到楚淮之的名字的时候,他才略微有些反应,眼皮一下下地跳动着,极力掩饰着自己的愤怒和不甘。 盛怀南将楚景和从地下室抱出来。 久违地,楚景和感受到阳光。 他甚至有些难以适应,一时间难以睁不开眼睛。 “哥哥……?” 是楚淮之的声音。 他的声音从楚景和看不见的背后传来,带着担忧和疑问,“你怎么了?” 年幼的楚淮之并不知道自己的亲哥哥曾被如何对待过,他亦不知道爱情到了尽头原来还能有如此狼狈不堪的姿态。 他只看见哥哥被人抱着,几乎是奄奄一息的模样。 他看向盛怀南,担心地问:“我哥哥是生病了吗?” 盛怀南笑着开口,他的谎话真是顺手拈来:“你哥哥前几天发烧了,所以有些不舒服。” “哥哥你还好吗。”楚淮之很担心,小心地拉着楚景和的手。 “我没事。” 楚景和尽力地挤出一点笑意来。 他笑得很艰难,面部的肌肉一顿一顿地牵扯着,就像是忘记了原本该怎样来笑,“你呢,这几天还好吗。” 楚淮之点点头。 “那就好。” 楚景和不动声色地扫过楚淮之的全身,他看得仔细,像是生怕自己看漏了些什么——他并不知道盛怀南到底用了怎样的手段,才将楚淮之强行地“请”过来。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