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淮之又强调了一下,伸手使劲地比划了一个形状。 毕竟他只有一个哥哥,很贵。 楚景和听完就笑:“行。” “我有事要先出门去找下聿枫。陆医生,你认识的。”楚景和揉了一把楚淮之的头,又说,“你先乖乖在家,晚上我们一起吃晚餐。” 楚淮之乖巧地点点头,目送着哥哥出门。 他年纪轻轻就愁绪颇多。 真是不理解,怎么别人家的哥哥就不结婚呢? 他现在脑子里回荡的还是哥哥刚才告诉他的那句,这周的周日可以把那位“未婚夫”带出来,好给他见一面。 可他才不想见呢。 楚景和这时候自然也还不知道,自家温顺的小弟的叛逆期似乎终于要来。 他心里想着的,都是刚刚和陆聿枫的那一通电话。 实话说,楚景和现在对那个“药”,也不再存在那样强烈的抵抗心了。 毕竟他已经有了最好的解决办法。 上一次发作,正好就是前几天。在哈尔施塔特,是楚景和刚接受了盛怀南求婚的后一天—— 但那是相当相当美好的回忆。 没有什么会比心意相通后的水乳交融,更能让灵魂有颤动感。 就像是上次借着醉意小心翼翼吐露心声一样,楚景和这次更是有了十足的借口,没有怯弱的顾虑,他肆意地对盛怀南撒娇胡闹。 不舒服。好难受。 抱抱我嘛。想要亲亲。 小楚总的撒娇扮嗲已然被盛怀南惯得信手拈来。 即便是后面意识已经回笼,楚景和也佯作不知道的那样,纵着自己沉溺在盛怀南的柔情蜜意里。他坦荡荡地面对自己的真心,不再像当初那样迟疑。 盛先生自会一并全盘照收。 按照陆聿枫的当时的推测,药效其实已经只剩最后一个月。 只要再撑过最后一次发作,残余的药性就能彻彻底底排出体外,楚景和也不会再受到那样难堪的药效困扰,他会重新变回alpha。 盛怀南在自己身边,他很安心。 这一切都看似要迎刃而解,正往着最最好的方向发展—— 陆聿枫此时也正在门口等着楚景和。 楚景和才从长途航班落地,他来不及休息,风尘仆仆的,身上还带着些许让陆聿枫陌生的雪松气味。 这味道不算淡,更像刻意的标记一样突兀惹眼,如它的主人一样霸道。 陆聿枫刚要想开口,第一个字都快要说出口,乍然却看见了楚景和戴在看无名指上的戒指。 他只好生生地那半个字的发音再囫囵地吞回去。 “你这是……订婚了?”陆聿枫试探地问。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