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植筠望着自己那大咧的媳妇,愈发觉得可爱。瞧他望太史筝的眼神猛地一变,默默将桌案上的纸笔,仔细归置妥当后,才朝太史筝沉声相问:“你真想知道?” 筝此时还不知崔植筠话中意味,傻傻地点点头。且看崔植筠一挑眉,勾着人过来。 “那你过来,我与你讲讲。” 筝盯着眼前人,察觉出一丝不对味,可出于对眼前人的信任,她还是抬脚上了前去。谁知,筝才刚站在崔植筠面前,崔植筠便将她怀中的措措接去,放在了地上。 “说事就说事,你放它做什么?”筝讶然追问。 崔植筠却无言起身,抱着她的腰,将人放倒在了书桌上。俯身缓慢压去,崔植筠灼热的呼吸,落在筝无辜的脸,筝蜷着手心,听他在耳边低语:“我骗你的,我也不知母亲会怎样。可我知道,咱们的下场一定不会太好,不过我想想好了,若是母亲将咱们赶出家门,我就与你归家去。只是在这之前,咱们还能再努把劲。” “夫人,意下如何?” 崔植筠如今愈发大胆,他又犯起了浑。不断摸索向下的手掌,让筝大呼中计,她轻轻推了推身前那坚实的胸膛,嗔怪了句:“不如何,你快给我打住。” 崔植筠却不听劝告,继续做着自己的努力。 “好啊,崔二郎,你最近真是愈发无赖了。敢骗我不说,骗完我,还想与我……哪有这种好事,没门!看招——”筝说罢从桌案上随便抽出一本书,朝崔植筠面上撇去。 只是,当那本书籍从崔植筠脸上滑落,筝望着彩纸下隐约的《素女经》三字,被吓得目瞪口呆。 这时间,崔植筠被太史筝砸得发懵,还不知自己已经暴露,他摇摇头,散去眼前时不时冒出的银色星辰,模糊清媳妇那张诧异且带着惊惶的脸,崔植筠这才下意识垂眸朝二人怀中看去。 这是什么东西…… 素!女!经! 一瞬间从桌案上弹起,崔植筠一脸惊慌,“小筝,你听我解释!!” 可筝哪里还肯听他多做解释,她赶忙搂了搂自己的衣裳,跟着便大骂道:“崔植筠,登徒子!这,这书原来——你一直在看!” - 银竹雅堂内,小两口一团混乱。 相背着一墙之隔的银剑居内,也是暗暗的波涛不断。 仓夷用过晚饭,是一刻不曾闲着,看她抱着昨日晒过的衣裳,就跑进屋里归置起来。 崔植简呢?则带着小玉在院中打秋千。 想来,这小丫头到他们身边养了半个多月,是越来越粘他们夫妻俩了。 虽说平日崔植简不少捉弄戏耍,可他也是实打实惯着小丫头。 别管他平日上值多累多忙,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先去房里看一眼小丫头,才能放心的洗漱更衣。再看这院中的秋千架、木儿马,桃木剑,竹编盾,也皆是崔植简趁着不多的休息时间,跑去银杏阁找崔植筹一块,给小丫头亲手造的。 崔植简可谓是无怨无悔。 连仓夷都戏称他,将来若是不做武夫,大可做个木匠。 不亏,不亏。 所以,小玉如今左有仓夷照顾着,右有崔植简疼着。脸上的笑模样,是愈发多了。偶尔还敢与崔植简耍耍小脾气,崔植简也是高兴地受着。 “大伯,你能不能推推小玉,小玉飞不起来——”小玉坐在秋千上,垂着小脚丫,勾不到地。 崔植简闻言哦了一声,上前不敢用劲,轻轻捻着绳子晃了晃。 可小玉却歪着头疑惑道:“大伯,能推快些吗?” “推快些?”崔植简不太理解。 但基于对小丫头的有求必应,崔植简便松了绳子,站去小玉身后撸起了袖子,张口问:“玉姐儿,想要推多快?” “小玉要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