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怀治视线还在书上,可长睫轻颤,语气似是犹豫:“你有没有话要对我说?” 彼时郑郁地思绪还沉浸在,齐鸣抱了两人沾满水液的衣服,拿去洗的震惊中,没咋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只问:“那衾被床褥是你换的?” 因郑郁认为既是这样,那林怀治就不可能让齐鸣进内卧来,那床被是林怀治换的?没想到林怀治如此心灵手巧。 屋内安静许久。 林怀治轻叹口气,平静道:“是我换的。” 或许还是他想错了,以为经此一夜两人能有什么不一样,原来在郑郁心里他还比不上那几床被子。 “你换它做什么,我昨日睡前刚换的。”郑郁又倒了茶喝,昨夜喊得嗓子有些干涩。 林怀治冷漠回道:“全是水,不能睡。”他抬眼看郑郁脸色有些发红,作思状,肯定道:“你没想错,都是你的水。” 郑郁红着脸羞愤回道:“也有你的!” 林怀治回他一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继续看书。 昨晚的一夜温情在此刻瓦崩,情意烟消云散。 郑郁想起昨夜,林怀治平日话不多,到床上也并不多话,说得最多的就是: “痛吗?” “砚卿。” “舒服吗?” 还有几句他忘了在情迷时,胡乱回的什么。 只记得林怀治确实功夫了得! 虽他前面很大声的嘲笑了林怀治,可后面却被林怀治身体力行的证实,他想多了。 两人沉默时,齐鸣敲门,说:“郎君,衣服到了。” 郑郁问:“你的?” 林怀治翻折过一页,点头。 郑郁道:“拿进来吧。” 衣服是上次林怀治醉酒后留在这里的白鹤锦袍,洗净之后郑郁就收了起来,这次人来刚好穿上。齐鸣见到郑郁表情仿佛有千言万语劝告,而郑郁这时的脑子反应过来。于是把衣服递给林怀治,带着齐鸣到了廊下。 “他让你洗衣服你就洗衣服?”郑郁简直对齐鸣恨铁不成钢。 此时府兵奴仆都守在远处,郑郁声音压得低,恐怕连屋内的林怀治都听不见。 齐鸣头微垂,弱弱道:“那有人吩咐,属下以为是二公子你嘛!” “你聋啦?我的声音你都分不出了?”郑郁无奈道,随后想起什么,惊道:“不对!你为什么如此放心他进出,且上次在曲江池,你居然眼看着我被他带走,齐鸣,你的主子难道是他?” “二公子,当然不是!属下对你的忠心天地可鉴,日月可表。”齐鸣立马跪地抱住郑郁,就差抹鼻涕眼泪了,“属下的主子只有你一个。”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