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景象。 偏生这家食店的葱醋鸡食鲜味美、肉质紧嫩,单笼金乳酥轻软不腻,入口留甜,氽煨出的汤浴绣肉丸口感劲道,就连他家的切鲙鱼、琥珀酒都也算上品,为此这家食店价钱也远超长安城内其他食店。 袁亭宜沉吟片刻,终于在侍从着急的要死的时候开口道:“他有。”说罢指向远处正在擦刀的刘从祁。 郑郁长吸一口气,突然好奇刘从祁到底是为了什么会跟袁亭宜一起玩。 “行了行了,你跟我爹谈完记得出来,我就在这里等你。”袁亭宜怕自己老爹等得及,又怕郑郁反悔不去,“东市离王府多近啊!定能在宵禁前回去,你不想回去的话我陪你去平康里嘛!你快去吧,快去快去!” 袁亭宜边说边推郑郁,因为怕郑郁反悔是一大串接一大串的话蹦出来,不给郑郁丝毫反驳的机会。而郑郁在听到袁亭宜一副知心好友样,说要陪他去平康坊时差点没气厥过去,刚想开口却又被袁亭宜一堆话堵住。 袁亭宜将郑郁推到庭院阶梯数步前,就转身小跑着离开,而郑郁从头到尾只说了三个字,其余的时候没有说出自己想法的时机! 郑郁看着袁亭宜离去的背影,因为走的太快还差点摔一跤时,他心里重重叹了口气,侍从也在袁亭宜离开后,继续为他引路。 正堂内中是一张长榻,榻上铺着绣有山水会鸟的团垫,而下方则是两列对立的方案,方案下配有团垫。堂内角落处燃有香炉,四周帐幔垂放,光影参差不齐,为此还点有灯烛在内。 郑郁脱鞋着袜入内,在见着袁纮后,双手交叠于身前,最后拜于额前,哽咽道:“学生郑郁拜师傅安。”说完头在锦毯上一磕,沉闷有力的磕地声在安静的堂内响起。 袁纮坐于榻上年过六十,双鬓染白,眼眸精明却不势力,透露着一股沉稳。此时已下朝身上官服却还未换下,腰间的金玉带配有十二跨,人虽暮年,可周身有着洞察世事的敏锐。 “快起吧,我有三年没见你了,上次在延英殿不便与你多说,现在快站起来让我好好看看。”袁纮声音浑厚有力,话语间满是关切。 “是,师傅。”郑郁听到袁纮话后方才起身,双手交叠于胸前。 他早年就上袁纮的课后来又受其教导,更是郑郁中进士那年的主考,袁纮依着旧情往例让他喊一声师傅。 袁纮将郑郁细细打量一番后,指向下方左侧一方案笑着说:“你长高了也沉稳了,快坐吧。” 郑郁道谢后坐下,顷刻间有侍女奉上热茶,袁纮挥手让侍从全部退下。“并州事你处理的很好,民为重,君为轻。那日圣上问你,我就猜到他起了这个心思。念着朝堂与皇子间的关系,圣上不可能放太子独大,只是不知成王能否与太子一比啊!”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