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思未果的思绪他一下就理通了,刘千甫身为右相从刑部司门司拿到一份公验后又销毁并不难。而且当时不论赵家遇到或者被遇到什么困难,他都能从中帮忙,进而让赵茂替他做事。 只是不知刘千甫到底用的什么让林怀清身死,而且为什么他一直查不到关于这金乌章半点下落。 “你不信?喏!那不是郑御史吗?他从长安来与我喝过酒,他总不可能骗你吧。”袁亭宜看刘玉达虽然见了这金乌章还是一脸不信的样子。 正想该怎么办时,就刚好看到了人群中的郑郁,于是指着郑郁对刘玉达大声说道。 刘玉达听袁亭宜大声嚷嚷后转头看去,他此行来城门口就是为了接这位监察御史。 他早就收到消息说郑郁会经过天卢县,所以才巴巴的赶来,郑郁是监察御史替天子巡视州县。得大肆讨好一番,纵然那事不成,也能博个好脸日后在长安升官也是好处。 本在围观袁亭宜的百姓听见郑郁在后,就马上挤到他面前,围观起来。 “哎呀!郑御史真的是你,果真玉树临风、一表人才啊!” “郑御史,幸亏有你赈灾,我们才能有现在啊,不然赈灾钱粮早就被那些朝廷蛀虫贪了。” “郑御史你真是一个大好人啊!” “郑御史你熏的什么香啊,我回去也让我家郎君熏。” “郑御史你肌肤好白,平日敷什么粉啊。” 齐鸣看到郑郁被挤在人群中,马上冲过去拨开,持刀护着郑郁,大声道:“没有没有,别问了,诸位还是回去吧。” 郑郁被人群挤来挤去表情无奈,而心中的疑惑得问过袁亭宜或许才知道。 见着情形他突然想起当年程行礼考上状元跨马游街后,被许多娘子相中。 常在程行礼要去上朝时,四更天堵在路上只为看程行礼一眼,因为人太多挡住路。程行礼还被御史们参过好几本,还专门有人雇画师去画程行礼穿官服的样子,曾经有副五郎朝参图一度炒到三贯。 “你们都让开,再不回去,我就治你们一个骚扰朝廷命官、阻碍公事之罪。让开!让开!都给我让开!”刘玉达大声拨开人群,把郑郁拉到身前,说“郑御史,此人真是右相公子吗?” 袁亭宜在一旁给郑郁猛地眨眼,郑郁看到后,沉稳说道:“确实是刘家十一郎。” 见郑郁如此说,刘玉达便假装相信,毕竟那金乌章可是刘千甫的私印。那人能拿出来说明知晓他与刘千甫的关系,方才问那一句只是看看郑郁与这人认识多少。 刘千甫的儿子他虽未见过,但能胜任左卫校尉,绝不会是眼前这个长着一副肩不能提手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