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肖玉,与冯靖刚商议了一会儿,便很快下了山,他表面虽是镇定,但心却焦急万分,得赶紧的回去和老韩与南宫春碰头,尽快的把陵江一号给端喽。 他决定,先去归隐寺,找南宫春,他这后手郎这回仍要摆它一谱,一想到自己将为那些猴儿安排的角色,不禁扑哧一声乐了。 “施主,请脱鞋,您是来烧香还是问卦?”当他一脚踏进寺庙的正殿,耳边便响起这样的一句问话。 肖玉急忙站住,朝问话人望去,只见在靠里的香案旁,跪坐着一个和尚,从装束看,与普通寺庙里的僧人没有什么不同。脱鞋?肖玉想,只有进缅甸的佛寺,才会有这样的规矩呀,这难到是缅甸人在中国修的庙啊。 他对佛寺这种东西知之甚少,亦或说对佛文化完全不感兴趣。“大师,我是来找人的。”他说着,一边脱掉了鞋子。 “您要找谁?”那个和尚连眼皮都不抬一下。 “我找我的一个朋友,他就住在这寺里。”肖玉道,一边研究着这个和尚,不象中国人嘛。 “请施主去后院好了,那里是客房。”和尚单掌执于面门前,念了句阿弥陀佛。 肖玉闻言道了声:“多谢大师。”便径直向后院走去。 这后院不大但也不小,院子的空地就占去了整个寺庙的三分之一,场院的中央有石桌石凳,还有一个蓄水槽,一根长长的空心竹管插进槽口,正有管里流出的清水滴嗒滴嗒地滴进槽内,而围着场院有一圈房子,就是和尚说的客房了。 于是他开始挨门挨户地寻找起来,终于在倒数第四间,从打开的窗外,看到了躺在里面床上的南板主。 “哟,南宫兄,你这是怎么了?”肖玉扣开木门,走近床前,弯腰查看,只见南宫春的太阳穴上,有五个深深的猫爪印,嵌进肉皮里,其中有两处还在细细冒血呢。 “被猫抓了下,奶奶的,这庙里居然还有这么厉害的波斯猫。”南宫春挡开肖玉伸过来的关切的手,慢慢坐起来道,但明显的,他头晕了一下,想是被抓得不轻。 “波斯猫?”肖玉不解道,别看他不喜欢佛寺,但却十分喜爱小动物,尤其是猫,在那一世的家里,他就养过一只波斯猫,蓝洼洼的大眼晴,可温顺了,长长的毛软得可以当枕头,哪里会凶。 “这猫明显是经过人为训练的。”南宫春一眼就看出了肖玉的疑问:“你来的正好,给我包扎一下,我们去场院里说话。”他那意思肖玉明白,屋里说话屋外有人听,场院空荡,藏不了耳朵。 肖玉便在他的衣箱里取了些药和棉球等,替他处理完创口后,二人一同出屋,慢慢踱到了院子里,在石凳上坐下。 “你怎么被抓得?”肖玉轻声地问。 于是,南宫春便把被猫袭击的经过,讲述了一遍。 原来,昨晚他回来,看到庙的偏殿里发生的奇事后,更加对这归隐寺产生了怀疑,和尚近色,这就犯了佛家大忌,这个缅甸和尚一定有来历。 存了这个心,他便悄然退出殿中,回到自己的客房,坐那却越想越是觉着不对劲越是想搞明白,这庙里究竟还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他又一次悄然出门,溜进偏殿,但里面早已空无一人。而且正殿的烛火也少了两根,他记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