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回答,任意迟疑了一会儿,为难道:“我还要上班……” 肖长河一脸这算什么的表情,爽快道:“我们愿意支付报酬的,一个月……两万怎么样?” “你只需要每天过来陪陪长泽就行了,其他的事有护工做的。要是家里有事,提前回去,或者请个假都是可以的。” 这个待遇可以说是十分优厚了,任意只需要每天过来看看肖长泽就可以。 任意脸上的为难松动了些,她看了看还抓着她的手的肖长泽,下定决心道:“好吧,那我就留下来等他痊愈。” 云汐出声道:【肖长河肯定另有目的。】 任意道:【但我至少能拿到四万块钱,肖长泽的伤一时半会儿好不了。】 云汐:【……你是为了钱?】 任意眨眨眼:【开玩笑的。】她不止要钱,她还要人,任意十分不讲理地在心中说道。 云汐轻哼了一声,没再说话。她这一段时间也算是弄明白了,任意说的话从来都是半真半假,看起来很正当的理由很可能是假的,有些很离谱的理由反倒是真的。她不愿意让其他人知道她真实的目的,其他人就很难能猜出她真是的想法。 这是一个对周围所有的人和事都有防范的人,也不知道是怎么样的记忆才能塑造出这样一个人格。 或者说,是怎样的成长环境才能塑造出这样一个灵魂。 肖长泽满意地点头,伸出手和任意交握了一下,意味深长地说道:“那就麻烦你了,白小姐。” 站在一侧的中年人却皱了皱眉,说道:“大少,什么人能待在二少身边应该由二少或者家主决定,您……” 肖长河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他淡淡地扫过中年人:“我不过是给长泽安排一个说话的人罢了,又不是负责他护理或者安全的,碍什么事?你要是觉得不合适,大可以去和父亲说,父亲的安排我当然是听的。” 中年人闭了嘴,显然知道去和肖长泽口中的“父亲”说过之后的结果是什么。 肖长河最后看了一眼所有注意都放在任意身上的肖长泽,冷笑了一声往外走,一面走一面用薄凉的口气道:“聪明人都知道该不该留在一条船上,易洋。” 中年人站在肖长河的床边,看起来恭恭敬敬,一点情绪都没露出来。 哦,他叫易洋啊。任意一只手抓住肖长泽的手,用巧劲让他的手放松了些,把自己的左手腕从他手上解救出来,然后百无聊赖地坐在肖长泽的床边。 肖长泽只感觉自己的右手突然一麻,仿佛在一瞬间失去了知觉,让任意轻而易举地挣脱开来。他心中震了一下,控制着自己不用诧异的眼神去看任意,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样子和任意说话:“姐姐,你叫白晴吗?我能叫你白姐姐吗?” 他顶着一张明显比白晴年纪要大的脸,像小孩子那么说话,实在让人手痒。 不止是任意,连旁边的易洋都是一脸不忍卒视。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