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笑意地看着她,苏芝说:“哎呀,小哥哥你真是的,笑话我呢。我现在什么也不是,又不像和你大哥一样,已经有所成就。我现在就是个学生,哪怕我将来跟着阿爸学医了,那也等我有成就的时候,再来跟祖宗们报喜,现在说了算什么?万一达不到,不是很丢脸吗?” 东升笑:“芝芝还怕丢脸呢?” 芝芝生气地跺跺脚:“大哥讨厌,不理你了,哼!”东升急忙过去抱住她,“哎呀,我们的小妹生气了,是大哥的错,大哥向你道歉。芝芝想以后说,那就以后说,大哥支持你。” 明亮说:“我家芝芝的成就,以后肯定比我们还高,对不对啊?” 芝芝说:“我的目标和你们不一样。你们是当官,官当然是越当越大的,这一点我可比不上你们,我的理想就是治病救人,当大医生。” 太奶奶收拾完从堂屋出来,正好就听到了他们兄妹的对话,她说:“芝芝不需要当官,芝芝以后嫁一个当官的就行。当大医生,这个理想好,太婆支持你。” 苏芝可高兴了,她给了两个哥哥一个眼神,又跑去太奶奶那边,拉着她的手,使劲的撒娇,可把太奶奶的心都化了。 明亮这次回来,领导总共给他批了十天假,加上路上花费的,总共是十五天假期。虽然看着不多,但是对于苏家人来说,很珍惜这十天的团圆。 明亮当兵两年,一直在外训练,无法回来,这次能够回来,还是他立功特别批准的。西南那边的战事,早在他休假的时候,因为他们抓了敌军的高级将领而暂时结束,他才能有这十天的探亲假。团长也说了,等他休假完回去,利用这短暂的休整时间,派他去军校培训,这样培训回来后他就能转正了。 他回家的心情很不错,但是回家后听到家里这两年发生的事情,他的眉头都快皱成一团,他说:“大姐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不告诉我?” 他没有想到,自己的大姐竟然背负着这么大的沉重包袱,被孙家这样的作践。他的大姐年轻的时候,那可是苏家村一枝花,更是县中学的校花,至今学校还流传着她的传说。竟然被孙德富这样的蹂.躏,大姐竟然什么也不说,这置他和东升于何地?别人又会怎么看待他们两个? “我去揍那孙德富一顿,太欺负人了。”明亮赤红着眼眶,气得浑身都在发抖。 “行了,我已经教训过他了,现在他们家已经被定为了黑类分子,你过去教训人,不是反脏了你的手吗?何况,你亲自动手,你让大姐怎么想?”东升阻止了他。 明亮看了不远处的大姐一眼,将心里的戾气压了下来,用力地捏了捏拳头,又小声问他:“难道就这么放过孙家?”他觉得,太便宜他们了。 东升冷哼:“放过?怎么可能,大姐这十三年的苦,我可没打算让她白受。但不是现在,而且也用不着动手。你打他们一顿,气是消了,但是又怎样?不痛不痒,只是受些皮肉之苦。我要让他们永远记住,得罪我们苏家,不好好珍惜大姐,他们将一辈子生活在痛苦与后悔中,每回想起来都跟虫咬似的难受。” 明亮微微地张大着嘴巴,第一次发现,原来大哥并不像表面那样的温文尔雅,腹黑得很,不过他喜欢。 “大家,有方案吗?你打算怎么处置他们?”明亮突然有了兴趣,甚至有些儿跃跃欲试。 东升说:“这事你不用管,有大哥呢。你在部队里,纪律严明,可不能犯错,别因为孙家这帮垃圾,毁了你的前途,那才是亲者恨仇者快。最快意的报复,并不是加注在他们的肉.体上,而是加注在他们的心理上。肉.体痛了,只是暂时,马上就能麻木,但是心理上的伤痕,那可是一辈子都愈合不了的。” 明亮眼睛晶晶亮,他伸出手指头,朝着自己的大哥竖起了一个大拇指,高!实在是! “天天呢?就让他在孙家受苦吗?天天这孩子那么乖,我可不希望他吃苦。” 东升说:“天天这孩子,我当然要抢夺回来。虽然他姓孙,但身上也流着一半苏家的血。我已经着手在办这件事情了,我要让这个脓血再加深,才好一次挤出来挑掉,以绝后患。” 东升的准备工作,已经做得差不多了。 现在孙家的日子并不好过,自从因为海家而受累被定了黑类分子之后,日子过得那就不是人过的。先不说孙德富那原本好好的工作被丢了,被改为了扫大街,工资那直接就少得可怜。没直接把他开除,都已经算是仁慈了。 孙德富心里的烦躁,就像野草似的漫延。他学会了喝酒,心里一有不顺心,就去喝酒,喝完了就回家打孩子。天天每次看到他回家,都怕得要命,越发地想念起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