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 有时候楚音出门会替米娅采购一些小物品,在这个年纪和他差了将近两轮的女人身上,楚音久违地感受到类似于母爱的柔情。 司立鹤卷起袖管,打开冰箱,问楚音,“今晚吃土豆咖喱鸡?” 楚音当然没问题,走过去帮忙削土豆切块,两人都师承米娅,做法的手法和口味如出一辙。 厨房里热火朝天地忙活着,机灵好吃的果果知道又有美味,仰着脑袋眼巴巴地盯着楚音。 得到楚音拉长的一句“不可以”又笑呵呵地绕到司立鹤脚边。 司立鹤给鸡肉按摩,学楚音的语调,对期待的小狗道:“不可以——” 果果愤怒地对他龇了下牙。 司立鹤哭笑不得,“又不是我一个人不允许,凭什么只生我的气?” “你不要招惹果果。”楚音不高兴地说,“医生说它年纪大了,生气对心脏不好。” 司立鹤举着两只鸡腿对父女俩投降。 楚音把切好的土豆过水备用,淘米焖饭,放在客厅的手机响了起来,又连忙洗干净手去接听。 司立鹤竖起耳朵不错过一个单词。 听米娅说,有个不长眼的男的隔三岔五给楚音发短信打电话。 好吧,原话是这样的,“185的阳光大帅哥,我要是再年轻十几岁,我也会动心。” 185算什么,司立鹤高两厘米,不战而胜。 “好的,明天见。” 见什么见?司立鹤眼睛眯了起来,等结束通话的楚音折回来,状若无意地问:“谁啊?” 楚音头也不抬,“一个同学。” 没有要再往下说的意思。 一顿饭司立鹤吃得心不在焉,时不时盯着楚音看,楚音摸摸自己的脸,没摸到米粒,困惑地问:“怎么了吗?” 司立鹤说没怎么,但直到晚上躺下来都不怎么说话。 这两年楚音在英国读书,分隔两地,路程太遥远,司立鹤又忙得不行,每个月只有一到两次见面,但他依旧对楚音的生活了如指掌。 他知道楚音跟哪个朋友走得最近,也知道楚音哪一门课拿到最高分,就连米娅口中的阳光大帅哥他也偷偷摸过底细,还亲眼从照片里见到过一群人坐在草地上晒太阳,楚音被对方逗得微微弯起了唇角——当然,这种暗中的监视不敢让楚音察觉。 司立鹤眼见着楚音一点点变得明媚,在开心的同时又讨厌别人看见楚音的发光点。 他很恶劣的以己度人,在露台见到的楚音第一眼就想把人往床上带,不顾当时楚音有婚姻在身,用甜言蜜语、鲜花礼物俘获了楚音的心。 他既然可以这么做,别人同样也会效仿。 司立鹤一直很清楚楚音心太软、很好哄,别人给予一点楚音就加倍奉还,也正因为如此,在他们有过那样破碎的过往后,楚音还肯留在他身边,却未必能够一如既往地爱他。 他觉得自己有点大题小作,任何风吹草动都足够引起他的警惕。 楚音却不知道司立鹤心里的弯弯道道,见司立鹤半天不说话,主动拿半成品的作品集给对方看,说自己的设计理念,末了道:“司立鹤,谢谢你供我读书。” 供这个字让司立鹤皱了下眉,他毫不怀疑等楚音毕业了有能力赚钱会跟他算账,把这些年他的付出一笔笔地再还给他。 司立鹤不缺物质,也从未想过要从楚音身上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