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跟秦浩有什么过节吗?” 随口的一句不知道刺激到楚音哪根神经,楚音突然推开他,瞪大了眼睛,仿佛见到了什么洪水猛兽。 “咚咚?” 楚音胸膛起伏,看清眼前人是司立鹤,狠狠地抖了一下,扑上去抱着司立鹤说想做,想让司立鹤弄痛他。 司立鹤把状态不对的人从怀里扯出来,刚抽离一点,楚音又扑上来,仰起脸,眼睛红通通地看着他,“别推开我,求你。” 很不对劲,这段时间楚音的情绪控制得很不错,没理由突然发作。 司立鹤皱了下眉,猜测道:“是不是秦浩......” 这个人名刚说出来,楚音就尖锐地打断,“不要提他。” 眼泪也可怜兮兮地往下流,胡乱地拿嘴去堵司立鹤的唇,蹭司立鹤的身体。 司立鹤安抚地揉着僵硬的背脊,哄道:“好,我不提。” 他把人抱到沙发上,面对面抱着楚音,楚音像只小狗一样一直在舔他的脸,好像只有通过这种方式才能短暂地获得安全感,只要司立鹤有躲避的趋势,他就哭。 关于秦浩这个人是没法往下问了,司立鹤手摸进去,看楚音挂着泪痴迷的表情,问:“吃药了吗?” 楚音乖乖点头,把衣服掀起来给他看。 为了“惩罚”楚音,司立鹤好些天没碰过他,现在皮肉干干净净的。 很漂亮、也很诱人,司立鹤应当用很粗暴的方式把人吃干抹净。 他不止一次这么做过,每每都能叫楚音涕泗横流,但楚音流着泪,眼睛却发着空,痴痴笨笨的样子,未必是真的想做,只是在逃避司立鹤的发问。 所以司立鹤把他的衣服放了下来,搂着人的腰背让楚音趴在他颈窝里,一下一下地拍抚,声音放得轻而柔,“咚咚很累了对吧,靠着我睡一觉好不好?” 楚音还在亲他,渐渐的,在司立鹤的安抚中平静下来,安逸地攀着司立鹤的脖子抽抽噎噎。 司立鹤很耐心地哄他,低低给他唱歌,确保楚音熟睡才轻手轻脚就着这个姿势把人抱回主卧。 他不太会照顾人,但面对楚音似乎无师自通,用温水打湿毛巾给睡梦中紧皱着眉头的楚音擦脸,一点点地擦去泪痕,把皱着的五官给揉平,又将室内的光线调暗才带上门走了出去。 路过小狗房的时候果果蹲在装了围栏的门口眼巴巴地看着他。 司立鹤将手指抵在唇边,“你爸爸睡着了,安静点。” 果果吐着舌头发出哈气声,慢慢地趴了下来。 今晚的楚音太不寻常,司立鹤怕他病情加重,先给linda打去电话,约定明天一早就去咨询。 楚音的病要治,病发的原因也要知晓。 司立鹤跟秦浩并没有交情,只在宴会上打过几次照面。 这人是典型的纨绔子弟,秦家夫妇老来得子,把他宠得无法无天,他顶头上还有个大他将近十岁的哥哥,做什么出格的事情都有人给他兜底。 楚音怎么会跟他认识,还只是听到他的名字就有这么大的应激反应? 司立鹤洗了把冷水脸醒酒,调出他不在家时的监控录像,看了会,拿过楚音的手机翻查,可惜信息都被楚音删掉了,他无法得知是怎样的内容。 司立鹤托人查楚音跟秦浩这些年的往来记录,太零碎的事情查起来有些麻烦,还未水落石出之前,他决定暂时按兵不动。 翌日清晨,没等司立鹤带楚音去心理咨询室,楚音先接到了楚逸的来电。 太阳打西边出来,恨不得楚音消失的楚逸居然会主动联络他,楚音的心被不安填满,噗通噗通地跳得极快—— 在被楚逸用非人的手段圈禁半个多月后,陆书凌自杀了。 别墅所有的利器都被收了起来,陆书凌一天二十四小时都生活在严密的监控里,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