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不一样在哪里,抛去跟他最长时间不说,大抵所有人加起来都不如楚音与他合拍。 司立鹤把抽泣的楚音从怀里扯出来,亲亲他泪湿的脸颊,跟人告状,“果果不配合我绑气球,挠了我一下。” 自从那次在陈邵风的住处后,果果就不大待见司立鹤。 楚音一看,司立鹤的手背果然有一道抓痕,他替果果道歉,“果果不是故意的......” 司立鹤笑了笑,“你真偏心。” 但他总不能真跟一只小狗计较,所以楚音要替果果受过。 两人边亲边挪到客厅,没去主卧,倒在花里做。 果果睁着圆滚滚的眼睛好奇地看着叠在一起的两人,绑在腰上的气球晃啊晃。 楚音害羞,司立鹤衣服脱了一半,在楚音的强烈要求下把果果赶到特地布置的小狗房,折回来把人摁住,“现在可以了吗?” 楚音点点头,放松身体让司立鹤弄他。 结束时花都被压扁了,花瓣上全是乱七八糟的水液。 司立鹤把楚音抱到盥洗室——他特别喜欢抱楚音,有时候故意撒手,楚音怕掉下去,会惊慌地手脚并用像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好似他是楚音唯一可以攀附的树枝。 回到主卧,司立鹤无意发现楚音带回来的测谎仪,丢到床上,和楚音玩,算是事后温存。 楚音盘腿坐着,穿着司立鹤衬衫,有点大了,松松垮垮地遮住大腿。 他把五指搭在测谎仪的凹槽上,司立鹤搂着他问喜欢什么姿势。 楚音咬了咬唇说都喜欢,又问了几个边缘的问题,楚音一一回答,测谎仪没有半点反应。 司立鹤根本不信这玩意,要是测谎仪有用,警察局抓人都不需要审讯,得省多少事,所以他把手搭上去,让楚音问他。 楚音无端地想起很久之前母亲说过的话,“男人没你想的那么复杂,不能太逆着他们,也不能太顺着他们。你不能要求他们爱你,爱是最大的谎言......” 尽管知道他和司立鹤终有分别的一日,现在的幸福不过是水中月雾里花,但如果今天不问,大概再也没有机会。 楚音沉默片刻,呼吸都放慢了,郑重地问:“司立鹤,你爱我吗?” 司立鹤眼神动了动,他全然没料到楚音会问这样一个危险的问题。 爱这个字眼不应该出现在他们之间,有那么一瞬间他不想回答,但楚音亮晶晶的眼神期待地望着他,好似必须要得到一个答案。 他微微一笑,很轻地吐出一个字,“爱。” 司立鹤甚至做好了被电击把手收回来的准备,可是没有,测谎仪依旧毫无反应。 这下可以确认测谎仪就是唬人的玩意儿。 他在心里发笑,他怎么可能爱楚音?爱一个有丈夫却外遇的人?爱一个在床上没有底线的......在床下他不太想用那两个字形容楚音。 可是楚音却完完全全信了测谎仪的结果,眼眶倏地发红,泪水似乎马上就会涌出来。 如果谎言能让人得到快乐,又何必一定要拆穿呢? 两人心思迥异,眼神却都看着对方,不自觉的双唇就瓷实地黏住了。 唇瓣碾着唇瓣,牙齿磕着牙齿,舌尖勾着舌尖,像要把彼此吃进肚子里,甚至吻出了淡淡的血腥味。 陈邵风的电话打断了这个情意绵绵的吻。 楚音调整好呼吸,慌张无助地接通。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