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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节


楚音很久都不能回神,懵懵地像是晕了。

    司立鹤安抚地抱着他,没什么诚意地道歉,“是不是吓着你了?”

    楚音的眼睛慢慢聚焦落在青年的脸上,他确实有些被司立鹤吓到了,但是他自己先说的什么都可以,而且他是那么的喜欢司立鹤,他是心甘情愿的——跟陈邵风时完全不同,丈夫碰一碰他都抵触,可无论司立鹤对他做什么,再疼痛他都有一种扭曲的心满意足。

    他很容易就原谅了司立鹤的过分,只要一个吻就能抚平他的惶恐,“你能不能亲亲我?”

    司立鹤以为楚音至少会发点小脾气,可是没有,太好骗也太好哄,所以他很乐意亲吻楚音被咬破的嘴唇。

    差不多十二点,整整三个小时,房间才静下来。

    司立鹤是从不在此留宿的,但这次楚音给了他太多的惊喜,他心想不是不能破例,可出乎预料的是,路都走不稳的楚音却说要回家。

    司立鹤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我答应了果果要回去陪她睡觉。”

    这里离楚音的住处起码半小时的路程,楚音困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却说要回家,简直不可思议。

    司立鹤沉住气,“明天我再送你。”

    楚音摇头说不用,他可以自己打车。

    太不识趣了,司立鹤看着楚音进浴室穿衣服,怪不得刚才脱的时候非不让弄脏,原来早准备要走。

    楚音感知到司立鹤的不悦,可穿好衣服出来司立鹤也已经披上了外套,他愣住,听司立鹤说:“算了,我送你。”

    司立鹤还没有混蛋到让刚从他床上下来的楚音深夜一个人打车回家。

    楚音扑上去抱住司立鹤,眼睛亮炯炯地说:“谢谢你,司立鹤。”

    他衣服底下全是司立鹤搞出来的淤青,有些地方肿得不能看,这样的情形下居然还对司立鹤说谢谢——司立鹤怀疑楚音有很严重的受虐症、恋痛癖,但某种程度上来说很合他的心意。

    在车上楚音就忍不住睡了过去。

    司立鹤难得地反思是不是下手太狠了,可看着楚音毫不设防的脸,心底的那股凌虐又滚滚翻腾着,他有点后悔一时心软将楚音送回去,下次等陈邵风出差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车子抵达目的地,司立鹤将楚音叫醒,“到了。”又笑问,“要我送你上去吗?”

    楚音吓醒,连连摇头,他没忘记自己做的是见不得人的事。

    司立鹤只是逗对方,他还没玩够,当然不会那么快让两人的事迹败露,当然,就算真的有那么一天,司立鹤不愁脱身,至于楚音......如果被陈邵风踹出家门,他愿意收留这只可怜又漂亮的丧家犬。

    司立鹤亲了亲楚音的额头,“回去好好休息,有事给我打电话。”

    楚音乖乖颔首,下了车还一步三回头,留恋不舍地看着司立鹤。

    一回到家,楚音就累得倒在沙发,果果跳上来将脑袋搁在他的肚子上,似乎嗅到了楚音的复杂情绪,拿湿润的黑鼻头拱主人的脸。

    楚音抱住果果,回想着今晚的一切一切,觉得自己疯掉了。

    司立鹤带给他的快感和痛感都是那么强烈,可是他居然甘之如饴,一点儿也不排斥。

    楚音既希望司立鹤珍惜他,又扭曲地希冀司立鹤能够赋予他更多疼感,因为越是痛苦留下的记忆就越深刻。他迫切地想用肉体的疼痛去掩盖过往不堪的印记,并抓住任何和司立鹤有关的东西。

    在这段不能见光的感情里,楚音能献给司立鹤的,只有他自己。

    第28章

    陈邵风出差半个月,期间司立鹤和楚音又私会了两次,没有玩得很过火,所以等楚音再见到丈夫时他身上的痕迹几乎已经淡得看不见了。

    他开始用各种各样的借口逃避跟陈邵风上床,还去医院开了慢性肠胃炎的诊断单,故意将病历和瓶瓶罐罐摊在桌面上给丈夫看,捂着小腹做出一副很痛苦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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