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送沈安安来的车还没有走。 其实他们想劝霍建斌赶紧回去。 因为带着霍建斌很明显这条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发。 “霍建斌同志,你今天可能受伤了,一时半会儿肯定学不会,要不然你先坐车回去,等休息两天我们再送你过来学。” 他们也是为了霍建斌考虑,欲速则不达,而且霍建斌很明显手脚僵硬得很。 霍建斌不耐烦地挥挥手, “不用我可以的,我现在就要学骑马。” 两人只好叹了一口气牵了其中一匹马到霍建斌跟前。 “这匹马不是刚才那一匹,这一匹更温顺,是几匹马里最温顺的马。” 霍建斌看着这一批高大的马匹,黑油油的皮毛,可是他就是吓得往后倒退两步。 这样的话,他连拉着马踩脚蹬都上不去。 这匹马过于高大。 霍建斌的脸涨红了,最后眼珠子一转,看到了沈安安正牵着的那匹母马。 那匹马个头比较矮小,本来就是适合女孩子骑。 可是霍建斌不要脸地说道, “我骑那匹行吗? 这匹太高了,我爬不上去。” 而且是不由分说,直接走到了沈安安身边。 沈安安正和小马说话。 结果霍建斌直接上来从沈安安的手里抢走了缰绳。 “沈安安,我试着骑一下这匹马。” 生怕沈安安不同意,用力勒着缰绳,脚一踩脚蹬。 整个人真的骑了上去,骑是骑了上去,可是显然他低估了这匹马缰绳勒得太紧。 小母马嘴里正嚼着糖,被他这么用力地一勒。 立刻发出了痛苦的嘶鸣。 温顺的小母马显然被激怒了,左摇右晃,拼命地想要挣脱勒在嘴里的缰绳。 而骑在马背上的霍建斌显然也吓坏了,因为害怕,所以他更用力地扯着缰绳,两只手死死地勒着缰绳。 这种恶性循环就变成精神的强迫之下,小母马整个前体腾空而起身子笔直地竖了起来。 凌空弹跳,霍建斌在马背上几乎是被悬空扔了出去。 霍建斌摔倒在地这一回摔得很重。 霍建斌疼得龇牙咧嘴,虽然没摔晕过去,但是感觉自己整个骨头架子都快摔散了。 尤其是后背和屁股,感觉都已经麻木。 “疼死我了,救命,沈安安,救救我!” 沈安安上前还真的给他简单的检查了一下。 嘴角勾了勾,还真是遗害活万年。 霍建斌从这么高的地方摔到马底下,居然还能毫发无损,最多也就是皮肉伤,估计回去养一段时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