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可以看的更清楚,他看见陆程趴在床边睡得不是很安稳,睫毛轻颤好似随时会醒过来。 陆程还在握着他的手,紧紧的握着不舍得放开一点。 安梨言侧着头一直在看他,要不是后背有点痒,他可以一直看着。 不知道是不是躺时间太久的缘故,后背说不上来的难受,具体不确定是哪里,就想翻个身。 安梨言小幅度的扭了扭身体,还是不舒服,正当他想翻个身的时候,旁边的陆程醒了。 “哪里不舒服?”陆程睡眼惺忪的望过来。 安梨言小声的说:“后背有点痒。” 陆程站起身帮着安梨言翻身,随后一只手伸进衣服里问:“哪里?” “我也不知道,就是觉得好痒,想动一动。” 陆程轻声“嗯”了一声,随即开始用掌心搓着安梨言的背后,宽厚的掌心与皮肤相贴从上到下搓了几遍,背后没那么痒了,但也好像更痒了。 滋味说不上来,有点抓心挠肝的无力感。 “好点了吗?”陆程问。 “好点了,谢谢。”安梨言说。 陆程将他翻过来,垫着枕头让他靠在床头,陆程靠的很近,细心整理的时候,安梨言看见陆程的喉结以及锁骨,他没忍住吞了吞口水。 好想亲他。 安梨言有点不适应的脸红,彼此沉默着谁也没有说话,他们四目相对似有千言万语。 最后还是安梨言先开的口,不过声音有点小,带着不好意思的羞涩,“陆程,我饿了。” 这会儿饿的难受,安梨言觉得胃里什么都没有,浑身没有半点力气,他需要补充能量,不然就要饿死了。 陆程起身没有去外面,而是在一旁拿起白糖冲了点糖水过来。 安梨言:“......” 糖水不能充饥吧! 安梨言疑惑的看向陆程,眼底流露出委屈,他是真饿了,想吃好多好吃的。 陆程解释说:“现在只能喝糖水,做过洗胃胃也需要一个适应的过程,暂且忍一忍。” 安梨言顿了顿没有说话,因为陆程提到了洗胃,他想那么陆程肯定知道他吃了好多好多药。 “我不是要自杀,也没想过要死,陆程你要信我。” 他吃药只是一种失控的情绪,他不想听见也不想看见,坚决不是想自杀。 他没想过要死,如果真的想死,从楼上跳下去会死的更快一些,而不是半死不活的难受。 事情闹到这里也有点尴尬,他怕陆程觉得他作所以才解释了一句。 陆程吹了吹糖水,将勺子递到安梨言嘴边道:“我信你,喝点糖水。” 安梨言就着勺子喝了糖水,糖水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