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笑,“又不是没试过,结果您也知道的呀!” 我刚进公司的时候,也是青黄不接的场面。老大捉我顶包拍广告,结果我在摄像头背后愣得像个傻子。 老大笑眯眯,“现在时代不一样了啊!万暧在做的直播带货,你可以去试试嘛。” 暧姐什么都搞,最近又拉着公司的艺人开始做直播。虽然赚了不少钱,可一听老大的意思,就是不满意的。他曾经说过,赚钱的方法有很多,什么都做,就落了下乘。 “不了不了,我有镜头恐慌症,就不凑这个热闹了。”我赶紧拒绝。 “也是啊!”老大幽幽道:“你自己这边更热闹,两代一哥都捏在手里了……” 我听得一个头两个大,“我发誓!什么事都没有!明馥一不谈,我和钟青就是普通同事!您让我带他,我总得确定他的心思吧?别又跟明馥一一样,好不容易起来了,结果有了别的心思,得不偿失啊!” “好!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老大话锋一转,“这照片钱我可没付啊,你自己看怎么处理。” 怎么处理? 当然是提高警惕、继续作妖咯! 万宇资源对钟青的倾斜,业内都看在眼里。市场就这么大,每多一个入场的人,手中的利益就会少一分。所以自家要打,外面也得争。 眼下,就有一场硬仗。 -- 《独行》杀青以后,钟青无缝进组《霜针》。而我因为要和人抢资源,这次没有跟在他身边。 分隔两地,也是想借机冷处理一下我与钟青的关系。 《落花生》是一户农民家庭的小康梦,也是我短暂休憩的梦。 是梦就会醒,戏里戏外都一样。 花生落了,等待下一个夏天;独行者没入人海,无影萍踪。 我和钟青,合该如此。 然而,钟青并不这么想。 拍《独行》的大半个月,因为明馥一也在场,钟青表面停下了追逐的脚步;但是《独行》一杀青,他又立刻凑了上来,甚至挖出了我和郁骢的来往。他早先就注意到我对国家重点项目的格外关照,如今又有了一个确切的名字,我相信,只要再给钟青一点时间,他迟早会找出柏易鸿。甚至,钟青还是为数不多知道我姓陈的人。 郁骢、柏易鸿、陈景行、陈松眠…… 一条线足以串起尘封十年的旧事。太多人牵涉其中,我实在不需要新角色加入了。 所以,从青市回来以后,我彻底断了和钟青的私下联系,把跟组工作全权委托给wendy和阿武,自己则回到了京市。拥有了大把自由支配的时间,我继续做花花世界里的花花蝴蝶、与人交际,探到了不少有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