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谁说这是威胁了?” “每天都和流血的狗尸....打交道,甚至要去夏家....挖出来那条死去的狗。” 徐云鹏第一次深深意识到眼前这个看起来养尊处优的富家公子,骨子里有多可怕。 “我这里有一种新药,可以阻断狂犬病对你儿子神经的侵袭,甚至组织专家帮你儿子做手术。” 那人并没有威逼利诱。 恐吓夏元渡也好,救他小孩也好。 江衍鹤的每一个举动,都在对他施恩。 徐云鹏脸都涨红了,他狠心一咬牙:“江少,您能让我回去想想吗,我从来没做过这么阴损的事,但您能帮助我家小孩,我感激不尽。” 江衍鹤不笑了。 他似是乏味地挥手作别:“做不到就别来烦我了,选个天朗气清的日子,准备感染狂犬病的小孩的后事吧。” “江少,您别走啊,救救我的儿子!” 徐云鹏回到医院。 他望着在病房里抽搐挣扎的小孩,心急如焚。 痛恨自己之前究竟在纠结什么。 本来就是自己想要报复夏家,到江衍鹤面前又开始唯唯诺诺起来了。 于是他根本来不及再考虑其他。 第二天就去明旭,找了江衍鹤第二次。 对方给他写了一个小纸条,上面是江氏私人医院的地址。 徐云鹏千恩万谢。 那人只是说,这件事持续到他儿子手术结束就好,大概半个月的光景。 徐云鹏实在想不明白。 这件事到底对江衍鹤有什么好处呢。 他咬着牙,每天晚上三点去。 对夏家真的如此往复做了半个月。 从一开始的恐惧害怕,到麻木,再到最后的乐在其中。 徐云鹏是真的感受到了一种以牙还牙的快感。 果然江家医院打来电话,让他照着拿着江少的介绍信,就是那张小纸条,把孩子送过来。 在徐源手术结束以后。 孩子还在昏迷,只有些微微的低烧,肿大的淋巴结也在消退。 徐云鹏又去明旭大楼准备感谢江衍鹤一次。 对方已经不在了。 听他的助理祁弥说,江衍鹤休假在家。 他试探性地问,江少有没有提到过自己。 祁弥说没有。 他随后又说,如果你儿子想要转学,换个新环境的话,就去隔壁天清市吧,我们给你安排了第四实验小学。 徐云鹏感激地热烈盈眶,连连道谢。 祁弥淡淡地说,都是江少的授意。 徐云鹏实在想不通,这件事对那人有什么好处。 难道他只是为了帮自己报仇,让自己恐吓夏元渡吗? 夏元渡倒像是真的被狗尸彻底恐吓到了。 他儿子也被一次次出现在栅栏上的尸体吓破了胆。 他们一家人一副畏畏缩缩,心胆俱裂的样子。 夏曜甚至嚷嚷着要搬家。 不知道为什么。 这段时间,夏元渡就像无所事事一样,每天神经质地待在家里。 还安装了摄像头。 他也不早出晚归了。 因为家里这些琐碎的事,让他每天疑神疑鬼。 他把许轶跟丢了。 许兴洲勃然大怒,骂他不务正业,让他回家休养。 现在夏元渡自己都神经衰弱。 哪有心思顾及许轶。 他每天瞪着铜铃一样的眼睛盯着门口。 整个暑假,徐云鹏都看见他在屋里盘旋。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