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我看你不是想吃兔子,是想睡兔子。” 沈衍转过头, “有这么明显吗?” 张仪麦点头, “主子,东北藏个人,不难。” “被发现可是死罪。” “不承认那人是温大人不就行了。” “有这么简单就好了。” 沈衍突然又有了胃口,重新拿筷子吃饭,张仪麦偷偷翻白眼,害她来回白做工。 “主子,下次别人送你女人的时候,你留一个,让温大人顶替。” “你可真会出馊主意。” “只要能把人留在身边,什么名义不重要,山高皇帝远,咱这里由您说了算。” “盛饭。” 沈衍一碗饭吃完,张仪麦盛满给他, “主子,错过了这村可没这店了,管陛下怎么想,以后咱们又不出东北。” “为了个女人,我要和陛下翻脸啊。” “主子,说句得罪您的话,燕王都敢为了温大人来,您为何不敢。” “不一样。” “都一样,燕王很男人,您要是不争取这个机会,以后可别后悔,现在是温大人最困难的时候,英雄救美的机会就在眼前。 主子,没人愿意当叛国贼,您若是敢拉一把温大人,她肯定对您感激。” “被你说得饭都吃不下了。” 沈衍眉紧皱,饭食没滋味。 夜里,温言脚疼,有发炎的趋势,她没有药,只能忍疼去除炎水,听到敲门声,哑声问谁, “是我,简映洲。” 温言脚后跟走路过去,打开门,脸色疼得发青, “什么事。” 简映洲是听门卫说她回来时衣发散乱,想问她出了什么事,开门见到她面色不对劲, “芸娘,你怎么了?” “脚受伤了,没事我关门了。” “等等。” 简映洲伸手阻挡她关门, “我给你去拿药,先给我看看你伤得如何。” 不由温言拒绝,简映洲将她横抱起,此刻温言散着长发,灯光下面容秀美。 温言坐在椅子上,简映洲检查她的脚底,多处被尖锐物划破,他去房内拿伤药给她涂抹, “白日里发生什么事了?” “没什么。” “没什么你跑得这么慌张,是不是遇到坏人了?” “嗯。” 药膏涂抹在伤口,一股清凉袭来,缓解了疼痛,温言双手扶在椅子上,低头看蹲在地上给她上药的人, “过几日我会还你药。” 简映洲生气抬头, “你干嘛不说你受伤了,你想洗澡,我给你去打水不就行了。” 温言抿紧唇不说话,简映洲更生气了, “万一炎症发作你会发烧,向我开个口有这么难吗!” 简映洲站了起来,听到不吭声的女人赶他走, “没事了,你回去吧。” “你先说今天你和谁相亲了,不然我不走。” 简映洲去洗手,还把门关了,有虫子。温言瞪他,凶巴巴命令, 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