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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节


报告,景国优秀探子落在了温言手里,他曾将这列为条件要她归还,但被拒绝了。

    沈确眉紧皱,

    “她扣着要做什么。”

    “臣猜,她要收为己用。”

    景国培养的人才,温言要摘果子用。

    等秦墨为离开,随行画师呈上的画卷展开在沈确书桌上,是温言现如今模样。

    沈确眼神散起来,她实现了她的愿望。

    为什么,又能生子了,又变得不再残缺。

    燕国,温言正在看唐银年的训练测试,身边教官们都露出满意色,各项都堪称完美。

    唐银年全身仿佛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汗珠不停滴落,初盈递给他水壶,他不客气的拿起仰头喝。

    初盈露出笑容,

    “你很厉害啊。”

    水壶的水一口气喝光,唐银年哼了一声算是回应夸奖。

    初盈下一刻变脸,

    “不过,比起我来,你还差得远。”

    唐银年捏紧水壶,和她主子一样讨厌。

    “蛮力女,我有脑子,你有吗。”

    回应他的,是初盈一记拳头,防不胜防打在他脸上,

    “呵,弱男。”

    温言的办公间内,初盈递给唐银年一份文件,他打开封条低头看起来。

    是辽国军机大臣耶律南的资料。

    唐银年领了任务离开,初盈犹豫开口,

    “夫人,他值得信任吗?”

    温言的桌上,有一盒芝麻脆饼,还有刚泡好的茶,她拿起来咔咔咬吃,

    “能完成任务就行,信任不重要。”

    唐银年被温言发现了死穴,他就是个追求刺激的人,根本不在乎为谁效劳。

    桌上还有两封家信,温言吃了脆饼后,擦指打开看,见她要先看林有鹿的信,初盈开口,

    “夫人,先看主上的信吧。”

    紧接着又来一句,

    “我提醒过了,主上不能怪我。”

    温言就当她自言自语,拆开林有鹿的信,说了前方战事情况,最后一页信纸上问她和林航安好。

    再拆看宴棠舟的信,同样前篇是战事情况,后篇说他看到了一种很漂亮的花,火焰一样。

    温言倾倒信封,果真,倒出来一朵干花。

    她拿起来看,哪里就像他描述的那样动魄美丽。

    一个大标本书内,又添加一朵干花,温言在底下写,木棉。

    这个标本书,温言严禁初盈告诉宴棠舟,初盈发誓不说,但转头,她写在自己的记事本里,被谁看到,那就不是她说的。

    当初盈收到傅余的来信时,她吓得把信藏在床单低下,隔了好几天,心不那么提起来后才躲在被子里对着墙根看。

    傅余说他父亲很想念温言,想到大病一场,问是否可以回封信。

    初盈挠头,这个问题,她好难。

    想了好几天,她提笔回复,把自己往恶了写,说温言身边有人监视,无法给回信。

    傅宅,傅余木着脸站在傅明庭书房内,他父亲阴险狡诈,借他名义联系初盈,没成想,她真给回应。

    一时间,傅余不知道该喜还是该哭,喜的是初盈还念他情分,哭的是根本不是他的意思。

    傅明庭在灯下的脸,玉树临风的过分,许久不曾露笑的他,露出了让傅余心余悸的笑容。

    傅余欲哭无泪,笨蛋初盈,他开口问,

    “爹,能把信还给我吗。”

    傅余被他爹用审视的目光看着,背后冷汗在不停冒。

    “过来。”

    当被要求写脸红心跳的情句时,傅余的冷汗变成了热汗,

    “我不会。”

    傅明庭挑眉看他半晌,然后说,

    “你不会,那把程光叫来,让他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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