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什么事。” 谢云并不喜欢听这种谄媚话,李相夷识相的止住话,立即离开。 温言没事也要走,被谢云叫住,不久前黔县发生了特大洪流,工部借兵去修堤,谢云跟她讨垫付的军资。 这事温言正有话和他商量,想和他再多借些人,军资不是问题。 两人站在一处灯下,交谈了许久,谢云沉吟皱眉,温言谈着她建坝计划。 “明天你来一趟。” 谢云对这个河域建水坝的事情,感兴趣。 他公私分明,不会把对人的看法带到公事上。 温言说了个时间后离开,谢云迎来下一个巴结他的人。 温言的治河方案,她在一点点的开发计划。 和沈耀分手后,她几乎和他没交集。 沈耀高傲的不再理她,温言也是能避开他就避开,她是没选择,只能选沈枝意。 她想位极人臣,就要待在臣的位置上。 温言摸清了官路,女帝对她是否再青睐,变得并不在意,她不想再当取悦人的愉臣。 女帝是站在最高位,她比权臣们面对更多的利益问题,要统筹兼顾,她个人的喜好,决定作用其实很小。 用高位抬温言,其实就是在制衡,又因为她身后无人,拿捏方便。 女帝对她之前的看重,其实也是一种手段,让她死心塌地为她做事,温言之前就是有股要为女帝肝脑涂地的冲动。 温言来到周浔之的身边,告知他谢云同意听她的计划,周浔之点头,然后让她去找吏部的一个人,找他打听河域附近的官员,周浔之已经提前找过招呼。 治河可不是简单事,建坝更是要当地合作。 温言和吏部的一个人,坐在一起长久的交谈了起来。 宋颜注意到了,眉峰皱起,她什么时候手伸到了吏部。 温言正和人打听着呢,一道人影站立在他们面前,冷阳俯视的盯着温言,吏部的那个人,“滋溜”的站起来,去了别处。 温言怪他把人吓跑, “冷大人,找下官有何事。” 冷阳回来升迁,高出她半级,晦气。 “为什么不回信。” “这话说的,冷大人,咱可没交情,不熟。” 温言站了起来,撇干净,不想和他沾关系。 “你知道了。” 冷阳猜她知道了他算计她的事情。 他不提还好,一提,温言觉得自己像个傻瓜一样被他玩弄着,她眼神剜他, “冷大人,若是无事,下官想回去了 。” “谁告诉你的,给你补偿。” “冷大人,你知不知道有一种绳子很像蛇。” 冷阳居高的凝视她, “你攀上哪根高枝了。” 现在敢跟他叫板,肯定是有了倚仗。 温言回了他一个皮笑肉不笑, “冷大人真爱说笑,下官告辞了。” 温言那恨不得想弄死他的眼神,冷阳暗想麻烦,被她知道了,这事隐秘,是谁告诉了她。 温言从冷阳那里不愉快的离开,到外头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平复心中那股子窝囊火。 冷阳之前把她耍得团团转,偏生她根本没察觉出来。 这男人心机深,吃过大亏的温言,是不想再沾他,更何况他年纪轻轻就在谢云之下。 以后谢云离开,他顶上位置,恐怕更难对付,温言只想远离他,报复,目前根本不敢。 连对他态度差都不能表现的明显,否则就是对上官不敬。 温言在外头踩了几脚无辜草,然后整理下衣襟再进去。 女帝的新男宠,占据了女帝身边的位置,温言不再被叫去说话。 面对这种宫宴,夏尤清无法适应,他生涩紧张的不能独自坐,他几乎是依赖的目光追随着女帝,女帝从来没被这么需要过,一时间竟然觉得这个男人需要关爱。 夏尤清的面容是比不得周浔之和谢云,只能说是清秀,但他身上有种温和包容,女帝从来没在别人身上感受到过。 于是乎,夏尤清是真的受宠,虽是医徒,但不用做杂事,还拥有自己的小药房,太医院的人更是对他客气。 原本,夏尤清很担心自己在宫中会受到排斥为难,可是进宫第一日,两名气宇轩昂的大人就把宫腰牌解下,他惊讶之余,长舒一口气,卸掉压力。 他是出身低,但也看得出这两位大人对他的不屑,并且也发现他们对女帝并没有感情,若是在乎,怎么会对他的存在视若无睹。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