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震惊的看着沈耀,没想到他好这一口。 沈耀也盛了第二碗粥,开口解释道, “不是喜欢,是欣赏她对追爱的执着,她很有勇气不是吗?” 温言一言难尽的看着他, “嗯......被她喜欢的人,其实也很倒霉吧。” 温言又加了一句, “她那样的根本就不是执着,是偏执,很病态的感情,完全是得不到想占有而已。” “或许,她只是真的很爱季应祈。” 沈耀有着不同理解,温言放下了筷子, “那季应祈和陆北隔了这么久远未见,怎么可能长久爱着他,陆北爱的是她想象的人吧。” 沈耀轻笑 , “看来,你没深刻的爱上过一个人。” 温言皱眉, “爱应该是让人愉快的,若是痛苦,这种爱就应该放手。” “或许吧。” 沈耀轻吹粥,对这个问题不再谈论。 吃过午膳,两人去了有名的永福寺,这里的僧人擅长自己制香,沈耀喜欢这香的味道,经常来买。 温言没事,就跟他一起来了。 她站在佛堂里,看着沈耀接过方丈给他的一串佛珠,并且还听隐约听到, “施主,执念即烦恼......” 沈耀把佛珠戴在左手腕上,并没有回应方丈。 温言和沈耀在寺庙里闲步走了一段路,她没能忍住,开口问, “你怎么也信佛了?” 沈耀抬起左手腕,一串白色有光泽的佛珠,垂有红丝绦, “你是说这个?我没有信佛,只是想提醒自己。” “我还以为你有什么想不开的。” “你要开解我啊。” “那倒也没有,就是觉得大都可能要传你受了情伤,要遁入空门。” 暖阳落在温言促狭的脸上,沈耀偏过头看着她,呵了一声,这么滑稽的事情,怎么可能。 在日落前,沈耀回到了宫中。 不假他人手,把点心盒子里的柿子酥表层涂了一层油,然后烤得干透,再涂一层晾干。 玲珑可爱的六个柿子酥,成为了永久保存品。 戴佛珠的左手,伸出手指一个个点过去,脸上呈现一种病态的满足。 有戴着兔子面具的宫女主动从后面环住他,手在碰到他手中的柿子酥前,被拧住了手腕,然后, “啊!二皇子恕罪,二皇子恕罪……” 宫女的手腕脱臼了,她跪在地上磕头求饶,沈耀视若无睹,任由着宫女把面具磕碎,并且把额头磕出血来也不停。 戴佛珠的手,骨节修长匀称,手指握住一颗柿子酥,眼神越加深幽起来。 偏执的人,岂会被区区时间距离打败。 回到傅宅的温言,看到傅明庭已经回来了,献宝似的把剩余的柿子酥拿到他面前, “快尝尝,我亲手做的,味道好的不得了。” “你给别人做的,我不要。” 傅明庭推开拒绝。 “你尝尝嘛,我第一次动手做的东西。” 温言不死心劝说,揪着傅明庭的袖子不给他走, “我不吃别人剩下的东西。” 傅明庭抽掉袖子,头也不回进了书房。 温言转头去问彩娥, “他怎么啦,相亲失败了?” 彩娥也不知,她摇头,温言可惜自己的东西不被欣赏,接着她立马想到了人。 把剩下的柿子酥装进点心盒,趁着时间不晚,她快马加鞭给苏沉送夜宵去。 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