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拿起往后仰,露一张牌,第二张只看到一点点。 女帝盯着她,想看出点端倪,接着眼神一个个扫过去,牌桌上的人,各个能装。 因为点数小,女帝决定赌一把,谁都不查,加牌, “哈哈哈哈,爆了爆了,黄公公快给快给。” 温言收拢自己牌往前面塞,女帝翻出来一看,眼抽, “温三你诈,这么小都不要牌!” 温言的牌点数比她还小,查了能吃她, “又没规定不行喽。” “哎呦,陛下,少洗牌次数。” “哎哎哎,黄公公,我们要相信陛下。” 周浔之和谢云头一次看到算无遗策的女帝,露出了郁闷。 一个时辰后,温言身后的宫侍在给她装金豆子, “陛下,饿了,整点夜宵呗。” 输上头的女帝, “一顿夜宵,付十颗金豆。” “这么贵,不吃了。” “宫廷御厨,岂是一般。” “那臣要吃那么大的虾。” “吩咐下去,给大驸马整出来。” 回本十颗金豆,女帝那向来冷淡的脸上,浮现了笑容,打牌,很容易流露真情绪。 “皇姐,五颗豆,臣弟也饿了。” 沈棠也想吃特供,顺便给她回血, “给恭亲王来半只。” 沈棠一脸不可思议, “皇姐。” “还有谁要剩下的半只。” …… 女帝和温言是臭味相投啊。 女帝兴致高,玩到了子时被黄公公提醒,才结束。 外头的雪已经停了,夜色黑得看不见五指,两名宫侍在前头提着灯笼,提醒温言脚下。 来到显庆宫前,温言的脸色沉了下去,黑漆漆一片,只有几盏守门灯。 提灯的宫侍不知如何是好,回头望着温言。 温言让她去拿根鞭子来,在原地等上了一会儿后,宫侍拿来一根结实的鞭子, “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甘画。” 换了人守门的侍卫,根本不知今夜大驸马会留宿,见到她吓得跪在地,立即打开宫门。 很快,显庆宫一片骚乱出现。 温言命人砸开池塘冰面,一个大窟窿洞出现,当时温言命来通报的宫侍也在,她指着三个人,说她们都在场。 那三个人,分别是沈确的奶娘,寝殿守门大宫女,管事徒弟。 管事跪在地上,求罚不求情。 三个被绑起来的犯事人,奶娘在嘴硬,等沈确回来她一定会告知他。 奶娘骂温言骂得难听,等她骂完,温言命侍卫把她们扔进冰水里浸泡。 温言用训过的鹦鹉把她的话复制,寄给了沈确,并且附上一封信,写着,若是想合离,她可以成全,不必如此手段。 显庆宫内的所有宫人,被罚跪在了雪地里,让他们记住谁才是主子。 冷了许久,收到温言的来信,沈确还是没忍住,改主意不去吃烤全羊了。 回到帐中,发现亲兵欲言又止的看着他, “殿下,你还是先看看这个吧,大驸马连信一起送来的。” 黑布翻开,笼子里有一只彩羽鹦鹉,沈确看向亲兵,亲兵说了一声殿下恕罪,然后说出句脏话。 笼子里的鹦鹉蹦跳着说出一连串的脏话,语气很熟悉,被骂的人,叫温言。 沈确的神色变得很难看,他让亲兵先出去,那封让他期待雀跃的信,此刻很是犹豫。 待打开,看到合离二字,他踹翻了鸟笼子,鹦鹉又开始连续脏话。 这一夜,沈确坐在那里,隔天亲兵端早膳进来,见到他下巴冒胡子青碴,眼中布满红丝, “殿下,小的说句不该说的,这事是殿下你不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