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口被撑开,与此同时,一种挤压感四面八方的包围住她。 “嘶——!”柳无依原本放松的身子再次僵直,臀部紧绷,整个下身像一把老虎钳,紧紧夹住堵住穴口的肉物。她知道叶流觞还没有完全进去,但她还是觉得很涨,明明看那肉茎也没有多大,怎的进入却这般涨。 “夫人,你放松些,太……太紧了。”叶流觞控制不住打了个颤,少夫人突然夹紧差点就让她射出来了。 “那你轻些,有点涨。” “好。” 感到甬道放松了一些,叶流觞艰难的吸了口气,继续挺进。甬道一点点撑开,却又因着陌生的刺激不断收紧,里面的嫩肉舒张过后,再紧紧的贴上来,一下一下的夹弄,每一寸都在夹弄她青涩又敏感的肉茎。 叶流觞满脸红潮,嘴唇微微颤抖,只是进入她就忍得满头大汗。 太刺激了! 光是进入她就被夹得受不了。 她看着身下的少夫人,少夫人双眼微微颔起,眉头微蹙,看起来也很紧张。叶流觞心想若自己又草率的射了,少夫人定会瞧不起她,本着天元的自尊,她绷紧下腹,咬牙往深处挺进。 汗水逐渐汗湿脸侧的鬓发,直到她的耻骨碰到少夫人的腿根,她才喘着粗气一动不动。 柳无依也渐渐放松下来,她有点不适的扭了扭,并没有出现叫人害怕的撕裂痛,但也谈不上多舒服,仅有涨一种感觉。体内似有隐隐的瘙痒,空虚,希望被填满,被抚蹭,但叶流觞进去后就没有动作了,她又有点纳闷。 “你又在作何?为何又停在那?” “夫人,好烫!”叶流觞吸着鼻子,小小声的对她说。 小天元的声线都在发抖了,声音听起来很无助,表情那么舒服,仿佛这就是她的全部本事了。见她这样,柳无依却是恼了,叶流觞虽然年轻,长的也算俊美,但就是一个花瓶,一点天元气概都没有!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这种程度的刺激对老手而言兴许无足轻重,但叶流觞这个青涩的天元和情场老手本就不一样,她的青涩不仅在于情,也在于欲。 她太青涩了,也太敏感了。柳无依自以为的没用,对她这种天元都已经很厉害了,叶流觞感到过于刺激,那玩意儿被夹的舒服极了,泡在热液中,每一寸都在接受刺激。她的腰软了下来,腰窝很酥麻,她很想射。 柳无依烦躁的推了推她:“你快动一动,这样不舒服,很涨。” “嗯。” 不敢忤逆她,叶流觞适应了一会儿便咬牙挺腰。 她的双眼湿漉漉的,凌乱的呼吸随着动作喷洒下来,看着在她身下发出轻哼的少夫人,她的心竟洋溢着一股异样的满足感,这种感觉和平时与二夫人她们完全不一样。 叶流觞无法抗拒这种心理和生理的双重满足,她控制不住动作,开始加快速度。 每一次抽插,她的少夫人都会轻颤,再发出一声细微的低吟,她的声音很轻,只有她才能听见,而在她顶到深处时,少夫人偶尔也会挺腰,迎合她的动作。 她看的出神,眼底一片迷梦,满心满眼都是被情欲染色的女子,她不再冰冷,而是与她一般,带上了炽热的温度。叶流觞发现自己并不像往常那般厌恶此事,反而很喜欢,希望今晚的时间永远定格。 陌生的满足感促使着她动的越来越快,动作也越来越大,每次深深顶进去,她都能感到花心的孕腔,有时候可以微微嵌在上面,那里的一圈嫩肉会紧紧包裹她,还把灼烫的液体浇在肉冠上。 得了甜头的她更兴奋了,她动的卖力,双眼却一直看着少夫人,眼底专注的明光能灼人。 柳无依已是被撞的不断发出细碎的呻吟,要强的她试图咬牙,不让那些奇怪的声音流露出去,只是那根顽劣的东西,总是会出其不意的顶在让她奔溃的点,逼着她张开嘴,发出更加羞耻的低唤。 她听到自己发出的声音,那轻柔、溃败、犹如低泣一般的哼唧,耐人寻味,身上是叶流觞粗重急促的呼吸声,更多天元的气息自上而下笼罩着她,柳无依羞耻至极,没想到自己居然真的在这个小天元身下承欢,还发出那样的哼唧。 更让她无措的是,身下节节攀升的快感。起初只是觉得涨,但随着叶流觞动作起来,那股涨也在摩擦中变成了酥麻。叶流觞每次都会进的很深,故意去撞她的孕腔,把她撞的颤抖不止,在她快受不住时,她又会退出去,只流连于饥渴的甬道。 这给她的感觉就似是她的身体被叶流觞全面掌控,叶流觞抽动她的甬道,她仅有慢慢扩散的快感,而在叶流觞突然加快速度,突击她的孕腔时,她甚至会发出崩溃的轻啜。 快乐吗?她无声自问。 这该是世人常言的周公之礼,确实不疼,而且还很满足,甚至很快乐,在这里她欲仙欲死。晶莹的泪顺着眼尾挤出,滑过脸庞,若这才是夫妻之实,那她一年多来的生活又叫什么? “怎么了?可是不舒服?”叶流觞一直观察柳无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