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败坏我名声啊小师妹,给我立什么冷酷资本家的人设。” “说得不会是你老公吧。” “哎呀,说起来好可惜,居然没有看到朝总!” “朝总本人也跟杂志上那么帅那么a吗?” “网络都是骗人的,千万修图师为他一个人待命服务,本人不长那样。”檀灼想起朝徊渡,就想到他让自己‘稍等’,然后人就走了的事儿。 小本本记仇。 童童有点失望:“是吗。” 梅溪汀的助理戚晨安慰,“这也正常,毕竟娱乐圈的男明星都得经过大量包装才能公开露面,朝总这样的大人物修个图很正常。” 童童:“好像是哦。” 檀灼默默地将头上的渔夫帽拉低,挡住快要忍不住翘起的红唇。 梅溪汀从后视镜看到,有些无奈自家小师妹的恶趣味,好在她这个性格,经历家里破产那么大的变故,都没有任何变化。 应该是朝总把她养得很好。 想想刚才管家他们的恭敬,梅溪汀之前因为檀灼莫名其妙领证而一直悬着的心,终于放松下来。 晚上八点,朝徊渡开完国际会议。 走出公司大厦时,看到外面天色已经彻底暗下来,朝总日理万机的大脑终于想起早晨答应檀灼的事情。 她对自己的刺青好奇,应该不是借口。 朝徊渡偶尔会看到檀灼查看关于经文和古文字的书籍,临上车前,看向崔秘书,若有所思道:“我记得老宅藏室内有苏轼写刻本的《楞伽经》。” 崔秘书作为首席秘书,拿着高额工资和奖金,自然得是全能的,不但要精通公司事务,也要对上司的所有资产明明白白,其中便包括古董收藏。 很快,他便精确到那本藏书如今在老宅的具体方位,犹豫道:“如今老爷子将老宅盯得紧,恐怕得您亲自去取。” 朝徊渡看着外面浓郁夜色,长指慢条斯理地揉了揉倦怠的眉心。 崔秘书看了看时间:“快九点了,不如明日再去?” 朝徊渡溢出言简意赅的三个字:“现在去。” 家里那朵花娇贵得很,脾气又大得很。 然而,等朝徊渡连夜回老宅取回来时,家里却是空荡荡的。 “太太呢?” 管家表情迟疑:“太太不在。” 不在? 朝徊渡视线略过管家的表情,偏冷的音质淡而散漫:“去哪儿了?” 既然您问了,那我可就直说了。 管家咳嗽了声:“太太说,她要离家出走三天。” 最后补充解释,“太太应该是开玩笑的,我听梅先生的意思,他们应该是深城出差。” 朝徊渡将手里的古籍往茶几上一抛。 很好,他养的花,悄无声息的离家出走。 直到朝徊渡回房间休息,看到床上少了个枕头。 并且‘犯罪分子’还掩耳盗铃地将另一个枕头推到他的位置。 男人薄唇浸透着淡淡的弧度:看样子,这花也跑不远,毕竟连家里的空气都离不了。 来深城的第一天非常顺利。 第二天白天也很顺利,梅溪汀拍下了他心仪的东汉古玉,且确实是一对的,檀灼也与他朋友接上头,对方对她带来的两幅山水画非常感兴趣。 檀灼和他聊了聊,谈得很顺利,将自己的要求说清楚,比如不能倒卖,不能上国外拍卖场,不能流到国外。 对方极有诚意,也很痛快,签下合同后,便付了定金。 师兄确实没坑她,这个买家可以长期联系。 梅溪汀和朋友去续摊儿,檀灼便和童童便先回酒店。 酒店门口。 童童去停车,檀灼一个人站在台阶上方的罗马柱旁,里面灯火辉煌,外面是一条主街道,车水马龙,也极为热闹,并不担心会有什么安全问题。 正在玩手机的檀灼,却突然感觉到后颈一阵毛骨悚然,呼吸都窒了瞬。 是熟悉的、并且消失许久的窥视感。 因为消失的时间太长,檀灼都以为这人放弃了。 如今怎么会在深城出现。 来深城是偶然行程,就连檀灼自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