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星死了。 他本人拿着自己的遗照出现在你面前的时候很搞笑。你伸手接过大画框,仔细端详里面的照片。人没真死,只是因为工作需要假死演戏而已,所以它还没有被完全去色,只是整个色调很灰,最鲜艳的颜色是他的红色耳坠。 面孔比现在青涩许多,大概是他刚成年的照片,你不由得憨笑起来:“哈哈,这什么时候拍,我怎么不知道,挺可爱的。” “原先刚入战队拍的证件照。对了,有空办一下签证。”说完递给你一本新的户口本。 上面只有你一个人了。 …………… “What‘s?the?purpose?of?your?visit?”海关盯着你的护照,询问入境原因。 你照实回答,自己是来看电竞比赛的。 坐在玻璃窗口内的男人推了一下金丝眼镜,然后就抬手盖章。他自己都数不清有多少游客是这个缘由,最近电竞赛事在海内外犹为出圈,罗浮战队正是其中之一。 但你每次出国,飞往各个国家都不是为了景元,依旧是刃的要求,仅仅是凑巧景元在这打比赛。你不做太多猜想,刃的确是那种会混在人群里看景元打比赛的人。 他会短租一间别墅,将你囚禁在里面,没他的允准你不能自行出门。门没有锁,之所以被称为囚禁,是因为在异国他乡你无处可去,剩下的全是精神压力,你不敢去细想如果不按他说的做会,他会怎么想尽办法对待。 于是你捏着被子从夜晚躺到天亮,饿了就在冰箱吃他提前准备的食物。睡眠与三餐的概念逐渐模糊。等景元比赛结束,刃回到别墅,和你发生激烈的性关系是自己不堕入虚无的唯一意义。 他大多都很沉默,回归到你们根本不熟的初识状态。目前比起为了身体激情组成的炮友关系,构成卖淫的说法似乎更为妥当,因为事后他的确会给你钱,金钱的数目多到离谱,强迫你收下时的语气和让你把屁股撅起来时的态度完全一致。 除此之外,刃的技术突飞猛进,掌握了许多对身体伤害尽量小,但刺激极大的性虐技术。 长此以往你的身体开始不对劲。 他拿出手铐你就会主动得地双手搁一起,露出最纤细的部分摊平放在他面前。他调教你,玩弄你,半昏迷的情况下,你都能下意识地做出令他满意的反馈,坦诚地和自己的生性淫荡与追求极乐和解。到后来安全词的存在激情中消失了。 偶尔刃也能意识到自己在发癫,调动完所有的气氛准备进入你时,或是已经把肉棒嵌在最深处准备击溃花冠时,突然断了线似的停下对你的侵犯。他看你的眼神异常深邃,透出浓烈的倾诉欲。 你就静静地用双手捧起他的脸,静静地听他说。 “曾经我在花鸟市场看中一只团雀,它有一双鹅黄的翅膀,我想看它飞翔的样子。老板把它放了出来,我才知道它的翅膀被剪了一半,只能在我手心里无助地煽动翅膀。” 你说:“给鸟剪羽,也是常事。” “后来我买回了它,等它翅膀长好了就放它离开,回归天空。后来别人告诉我,这种小鸟在外面活不了几天。” “………” “我以前在小区里喂养过流浪猫,不是网络上那种名贵的品种,没有顺滑柔软的皮毛,甚至都不让我摸。我想收养它,但是它一直放不下戒心,和我回家。” 你说:“那后来呢。” “后来它误吃了有毒的东西,我扔垃圾的时候发现它躺在垃圾桶里,死状很恐怖,口鼻里全是黑血,我伸手去摸了它,它的尸体已经硬了。” “……” 你萌生了一种被他当宠物养的感觉。恰好他抬手放在你的头顶,自上而下地抚摸你的头发,你理解他的意思,把下巴搁在他的肩窝上,语气柔和道:“放心,我哪也不会去,我永远都听不得,就这样一直留在你身边。” “那么,代价是什么。”他握住你的手腕,舔走你掌纹与伤口之间缝隙的盐分。 “守好我们的约定,你不许吸毒。” “除此之外呢。”金色的瞳仁微缩,璀璨到你不敢直视,“你可以再提,我可以为你做更多…更多……的事。” 你伸手捂住他的眼睛,太阳的目光炙烤地你身上每一寸肌肤都在疼痛,熔炉的火舌亲吻你的皮囊,将各背血债的三个人融化成一滩铁水。 “不必了。你做你自己喜欢的事就好。”你话语里不夹杂一丝言不由衷或虚伪,说着微抬腰身,伏在他温暖宽阔的怀中,雪臀磨蹭他发烫的分身。 刃回归沉默,单手把你摁在床上,一阵天旋地转,你感觉自己像某个完美男友锅里的荷包蛋被人随意翻面。 他摩挲着你的身体,爱抚珍视的宠物,他熟悉你每一个敏感点,却仍不知足,指节捏住你的下巴,逼你张嘴里,你坦然伸出里面那条殷红灵活的舌头,含住他插进来的手指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