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死刑为什么是枪决,而不是让他受千刀万剐。” 很难想象儿子会对自己的亲爹有这么大的怨恨。解开法官疑惑的是得知他有一个早逝的母亲也是死在家中。或许是巧合,或许是和自己的妹妹同病相怜,他要选择自己的正义。 又或许是阴谋…常年吸毒的人最懂得分寸,这个及时出现的儿子在外面有地方住,不经常回家。法官没有继续往下想。 刃狼狈地抽了一只烟,他右手还绑着绷带动弹不得,左手去讨右裤兜,把烟叼在嘴里,艰难得在窗口用一个手点烟,好不容易舒畅两秒,就被一旁的护士制止了。 “这里是医院,请不要在这里抽烟。” 刃无奈得中止自己的行为,愁得五官几乎要扭在一起。你昏迷后一直没有醒,医生说你受到了很大的刺激,需要钱做后续的检查;死过人的房子没办法住,要去给你找一个新的住处;夏天结束后到了九月,你需要交学费…… 他闭上眼,想去跟自己的战队队友借点,手机里扫过一个一个人名,景元是个学生;镜流也是个孤儿;白珩被父母断了信用卡;丹枫把他珍藏的实验仪器卖了,给应星转了三千,还远远不够一个零头。 要是下周的决赛赢了还好,他能分走一部分奖金…但如今他的手伤也没办法支持他参赛,正犹豫着要和队长镜流坦白,就收到敌方战队的贿赂,要他打假赛,报酬是一笔足够丰厚的费用。 刃要求先给他钱,对方同意了。 你因刺激忘记了很多事,这对刃来说反而好办,他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又找了一间新的住处,你出院后,他打算安置完你就赶回罗浮市打次级决赛。 刃领你去卧室,那是一张单人床,房间装潢虽然破旧,但是收拾的整洁,这已经是刃在经济许可内,能给你找的最好的出租房了。 他想象你笑起来的样子,嘴角翘起,脸蛋的肉往中间挤,露出两段简洁的卧蚕,含蓄又细腻。从前这样的表情只属于景元,你甚少对他笑,对你不好的他自知自己不配拥有。 如今,他也想看一次。 无关兄妹,更无关情爱,仅是看做以前的自己,希望你能够收到一些慰藉,通过这种方式抹平自己的童年不幸。 可你却接连后退,撞在背后空空如也的书柜上,然后转头离开。 被窝里有洪水猛兽,温暖是诱饵,死亡是结局。 发生过的事情不可能完全没发生过,在那之后,床就成了你的心锚,一个拿着菜刀的恶魔解剖鲜血淋漓的痴情女人,窥视她露骨的线条。 刃追上你,你蹲在废弃的街角尽头,用双手把头埋入膝盖。 他看着你发抖的肩膀,突出的两节蝴蝶骨不住得煽动,脆弱得不堪一击。他再也想不出除了“别哭”以外别的词语去安慰你,想了半天才说无论你需要什么,他都会尽力满足。 你登时抬起头,看着他和他杀人犯父亲相似的容颜,悠悠开口。 他眼里闪过一丝木讷,最后落回惊恐。 “哥哥,把你的皮带解下来。”你声音柔柔的,无形中又有几分喝令的力度。他穿着黑色的破洞牛仔裤,裆下有三道大褶。 刃条件反射得按住自己腰间皮带的滑扣,夏天的金属依旧冰冷,好在你足够滚烫,不需要多久能将这枚冰块熔成沸水。 你解了上衣,他脸上的表情换成阴鸷又带着无措,你是不折不扣的疯子,而他禁欲得像是一尊无法渡化冤孽的小僧。 你要见证他跌下佛坛。 “用它抽我。”你勾着他的脖子,试图用软语开解他的为难,“你打我我就能舒服些,我不怕疼,我喜欢疼的。” 恋痛这件事难以启齿,也不被刃所理解。刃将皮带对折握在手里,试探性的抽了一下自己的手臂,才将目光转回你身上。 很巧,他选择抽肋骨。这样能避开你身上柔软的地方,他便误以为可以减轻你的痛苦,之后的实践会告诉他这在疼痛上并没有多大区别,顶多就是施虐者没有抽在乳房和屁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