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时候,装逼就要点到为止。 不管赵玉田,或者他背后的赵家信不信。 等过几年,他们回头再看,一定会震惊于杜飞的眼光,竟然早就洞悉了一切。 到时候自然无形拔高杜飞的地位和价值。 杜飞摆摆手道:“不说这个了。对了,上次你给我那张大虎皮是真好,冬天铺到炕上,躺着那叫舒服。” 赵玉田却没拐过弯来,脑子里还在寻思刚才杜飞说的话。 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 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哎?刚才说啥?” 杜飞也不介意,又重复了一遍。 赵玉田好整以暇道:“嗐~我当什么呢~既然你喜欢,等这次回去,我再给你找一张。” 杜飞也不客气:“那我先谢谢赵哥了。” 接下来三人开始聊闲天儿。 东拉西扯,天南海北。 泡的差不多了,叫搓澡的师傅过来。 全是北派的师傅,一米八左右的个头。 五大三粗的,一身腱子肉,搓着也卖力气。 虽然不如杨洲搓澡精细,却胜在一下是一下,搓着过瘾。 毛巾推过去,身上的皴必须得成条儿。 等搓完了,浑身通红,仿佛身上轻省二斤。 搓完了洗头打胰子。 完事儿又叫拔罐子的师傅给走个罐儿。 所谓‘走罐’,就是拔罐子之前在后背上抹油,把罐子按上顺着经脉推着游走。 因为罐子边缘推着皮肤,会形成红色印子,会比较疼。 有人喜欢的不行,有人却消受不起。 杜飞就属于后者。 蒋东来和赵玉田都是走罐,杜飞跟着凑热闹,则是普通的拔罐。 折腾了半个多小时,等仨人洛汗,穿衣服出来,已经七点多了。 到了外边,长出一口气,浑身舒坦。 九月底的天气,透着一股寒凉。 为了接待赵玉田,蒋东来从厂里搞了一辆212吉普。 杜飞索性也没取自行车,直接坐上汽车,问接下来去哪? 蒋东来嘿嘿一笑:“今儿带你们去个好地方。” 说着启动汽车,一溜黑烟冲进夜幕。 汽车直接往西,还在南城的范围。 大概十来分钟。 “嘎吱”一声,蒋东来一脚刹车,吉普车停在一条马路边上。 蒋东来从车上下来,指着旁边黑黢黢的胡同:“就在里边。” 杜飞看了一眼。 要不是跟蒋东来知根知底,知道对方不是干没本儿买卖的,杜飞都要怀疑他的动机了。 实在这地方不像是能招待人吃饭的。 赵玉田的表情跟杜飞差不多,看了看胡同口,又看看蒋东来:“我说老蒋,你这是唱哪出?” 蒋东来自信满满道:“你们就跟我来吧~” 说完一马当先走进胡同。 杜飞和赵玉田互相看一眼,并肩跟了上去。 难道这条小胡同里真别有洞天? 往里走了十多米。 蒋东来停在一户院门前,抬手“啪啪”拍了两下门环。 等片刻,里边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谁呀?” 蒋东来回了一声:“姓蒋~” 里边传来开门声。 迎出一个系着围裙的女人。 女人长得挺漂亮,鹅蛋脸,杏核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