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许大茂回来立刻问道:“小杜怎么跟你说的?” 娄小娥对杜飞的印象,就是一个年轻帅气的小伙子。 虽然上回许大茂喝点酒,把杜飞吹得神乎其神,娄小娥却不大相信。 但没办法,自家男人中了邪似的,从医院回来非要再去问问杜飞,她真怕杜飞说出什么不靠谱的主意。 许大茂心情不错,要孩子有了希望,从杜飞那回来信心更足,对娄晓娥嘿嘿一笑:“小杜说,就按大夫的法子来,但让我戒烟戒酒,说什么酒精、尼古丁啥的,对身体有害,不利于要孩子……” 杜飞打发走许大茂,顺手把桌上那瓶茅台酒收入空间,又收拾了桌上的碗盘,丢到厨房的水槽里。 然后接一壶水,从随身空间内往厨房的炉子里丢了一堆烧透的煤球。 呼的一下,火焰瞬间燃烧起来,把水壶坐上去,等会洗脸洗脚。 昨天刚洗的澡,他也没打算立即体验一下那座青花瓷浴缸。 主要是洗完了还得收拾,也没人给搓背,差着点意思。 想到搓背,杜飞脑子里鬼使神差的又想到俏寡妇,心说:“那娘们儿干了这些年钳工,手上力气肯定不小,搓背应该不错……” 第二天,杜飞打着哈欠,从被窝里爬出来。 临睡前调了壁炉的进气门,填满了煤球,直烧到天亮,此时身下的火炕还是温呼呼的。 又因为卧室空间不太大,整间屋子暖暖的,跟地暖都差不多,就是火炕有点燥,屋子里太干了。 杜飞穿上衣服,下楼洗脸刷牙,顺便把壁炉里剩的煤球收起来,捯饬捯饬,出门上班。 这回他家门上安装了暗锁。 随手带上门,咔的一声,直接锁了,却看不见挂锁头,除非特地过来拽门。 杜飞推着自行车,后边依然驮着小乌。 原本房子修好了,他不打算再带小乌去上班,但这货却在街道办待上瘾了。 一大早儿,就主动蹲到车后架上,赶都赶不下去。 这时刘海忠家门也开了,刘光福一脸晦气,头上缠着绷带,手里端着痰桶,从屋里走出来。 杜飞一愣,脑袋都开瓢了,还得去倒痰桶! 刘海忠两口子是真没把孩子当亲的养。 看见杜飞,刘光福咧咧嘴,大概牵到伤口,疼得“嘶哈”一声。 杜飞看着,都觉着不忍心! 跟他点点头,赶紧推车子出了月亮门,落个眼不见心不烦。 中院还像往常一样热闹。 易中海领着背着书包的小军,正要往外走,看见杜飞,忙打招呼。 杜飞也客客气气:“呦,一大爷今儿走这么早?” 易中海嘿嘿笑道:“昨天给小军联系了学校。” 小军站在旁边,眼睛也闪着亮光,对上学很期待。 而在这时,秦淮茹碰巧也走出来,手里端着痰桶,睡眼惺忪的,大概没睡好,头顶上竖起一撮呆毛,天线似的,左晃晃,右晃晃。 “秦姐~”杜飞一本正经打声招呼。 俏寡妇蓦地精神起来,想起昨晚上胡思乱想了一宿,心里暗暗气恼,却又不好表露,赶紧避开视线,加快脚步。 杜飞心里暗笑,推车子刚到前院,正好看见三大爷家的于丽从屋里冲出来。 跌跌撞撞的,差点跟端着痰桶的秦淮茹撞上。 亏得俏寡妇大屁股一扭,脚步灵巧的躲开,才避免人仰马翻。 “嗨,于丽,你这是……”秦淮茹叫了一声,正要埋怨,却见于丽蹲在地上干呕起来。 秦淮茹一愣,忙放下痰桶,凑过去道:“于丽,你是不是有了?” 于丽干呕两下,也没吐出什么,眼神有些迷茫。 秦淮茹一看,就知道八九不离十,忙叫道:“三大妈~三大妈~你们家于丽可能有了。” 三大妈立刻从屋里冲出来,拉着于丽问了几句,顿时眉开眼笑,回头喊道:“老闫!老闫!大喜,咱家要添人进口了……” 一大早,于丽怀孕的消息迅速压过昨晚上刘光福挨打,成了院子里的大新闻。 差十分钟八点,杜飞骑车子到了街道办。 刚坐下没多大一会儿,朱婷就走进来,瞪他一眼,哼了一声,钻进小办公室。 杜飞被弄的莫名其妙:“我这招谁惹谁了?” 直到中午吃完饭,朱婷也没消气,拿着福尔摩斯的中册,往杜飞桌上一丢,没好气道:“给你,不求甚解先生~” 杜飞眨巴眨巴眼睛,不知道她发的哪门子邪火,索性也不理她,翻开书页,一边喝茶,一边看书。 小办公室里,朱婷见他那悠闲样,气得牙根痒痒,偏又狗咬刺猬,无从下口。 对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