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 下一刻,隔壁传来肉体被拳头猛砸的闷响,薛知意惊的没握住水杯,陶瓷杯掉在地上碎了一地。 薛知意慌乱的蹲下身去捡,却因为心不在焉手指被划了好大一个口。 鲜血滴在地上,薛知意疼的不敢喊。 等收拾完地上的残局,陆彦生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门口。 薛知意把受伤的食指捏着捂在手心里,咬着嘴唇看向陆彦生,把门关上了。 陆彦生也没想到自己会被她关在门口,不耐烦的敲了敲门,“干什么?” 干什么? 这话应该她问他才对。 薛知意没有回答他,默默把门反锁了。 她不知道陆彦生为什么会有她房间钥匙,“如果你再不经过我同意就开我的门,我会打110让警察制裁你的。” 陆彦生冷冷笑了一声,“你打一个瞧瞧?” “流氓!!” “你知道我是流氓就好,还不开门?” 等了好一会,薛知意还没动静,陆彦生掏出钥匙开门。 打开门,薛知意窝在沙发上给手指头在贴纱布,茶几上多了几张擦过血的纸巾。 看到他进来,薛知意没有太多的惊讶或者是害怕,镇静的给自己包扎伤口。 陆彦生叼着烟,走过去抬起她的手腕,观察包扎好的手指,“怎么弄的?” “跟你没关系。”薛知意声音闷闷的。 陆彦生把兜里装的东西掏出来,丢在薛知意腿上,“药,拿去自己涂。” 扔下东西,陆彦生就走了。 去哪了薛知意也无心管,反正是和那个黄毛小子出去了。 薛知意靠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出神。 …… 整整一天薛知意都在家里窝着睡觉,没跟任何人联系。 第二天李似然的电话打来的时候她还在睡,看着镜头里头发乱糟糟,眼睛都睁不开的薛知意,李似然就气不打一处来。 “你昨晚偷人去了!” “唔……” 薛知意勉强睁开眼睛,还真让她妈猜中了,就是偷人去了。 “让你少打游戏少打游戏,熬夜把身体熬坏了我养你一辈子?” “养呗……又不是没那个能力。” “薛知意!翅膀硬了找我打你呢!” “打不着。” “……行,你真行!” 和母亲拌了一会嘴,薛知意挂了电话就没什么睡意了。 照旧起床洗脸刷牙,把头发扎好,随便煮了口面当做晚饭。 一看时间已经晚上十点多钟了,她也没想到自己会睡这么久。 收拾了碗筷洗碗的时候,看着自己昨天和陆彦生做过的地方,不知道为什么胃里一阵翻江倒海,难受的直干呕。 也没吐什么东西,就是吐了些酸水。 实在难受的不行,薛知意躺在床上准备睡觉,可是翻来覆去的怎么都睡不着。 脑子里不断的反复的画面都是昨天被陆彦生内射的情形,急躁,焦虑,不安,怎么都睡不着。 心里不断的想,如果怀孕了怎么办,会不会怀孕,怀孕了会不会死。 磨蹭了一会,薛知意还是决定做点什么。 还没超过72小时,来得及。 想到这里,薛知意赶紧穿好鞋子直奔楼下的药店。 走到药店门口的时候,薛知意犹豫了,最终没踏进去,而是转身跑了两条街,找了个远处的药店。 这个点药店马上快关门了,正在收拾卫生的店员看到有人,礼貌的询问薛知意要什么。 “我……”薛知意手绞着衣角,看着面前穿着白大褂的小姐姐,吞吞吐吐半天,“给我,拿,拿一盒……避,避孕药。” 店员也没太惊讶,只是打量了一下薛知意,“短效的,还是长效的?” “……短效的,谢谢。” “48小时?还是72小时?” “48,谢谢。” 店员很快就在货架上找了一盒药拿过来结账,“26块。” 薛知意付了钱,接过药捏在手里,“谢谢。” 看着薛知意飞奔的背影,店员叹了口气。 药盒子不大,薛知意揣在兜里,紧紧的握着白色的药盒。 从这里走回去还要一段距离,路人熙熙攘攘的,行车也不多。 薛知意并没有多想,只想赶紧回去。 转回去必经一条小巷子,这个点了巷子里没人,只有两侧亮着稀疏的一些灯光。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