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也不遑多让。 唯一不同的是,现在他和珩哥修成正果,那怜还在苦战。 周琳不是不懂,她也有过回应,但年上的顾忌总是很多:她一方面忍不住心动,又觉得那怜年纪比自己小了不少,将来还有后悔的余地,每每到了临界点又恢复自持。 那怜别无他法,只能配合周琳暂时拉开彼此的距离。 否则以她的咖位,哪怕是沙驰导演,丰立文学奖获奖作品《滴绿》改编这两个buff叠起来,她也不至于接这个二番,多的是其他选择。 但沙驰硬是把那怜请来了。 原因很简单,和薛霁真找不到代餐的理由一样,那怜的这份气质也是内娱独此一份的。 这两个人,乍得一看五官轮廓没什么相似的地方,但镜头里偶尔有一点点的神似,属于无论男女观众都能get到魅力的通吃形演员,放到小银幕里,有个说法叫“cp感”,其实就是一种气场融合。 白天,薛霁真和那怜分开两头上课。 到了晚间,沙驰亲自带着他们读剧本。 和桑恪像动物一样纯真、像神一样微微散发圣光不同,凤绣是自小娇养的小姐,据说祖上还出过京官。她最初是看不起桑恪的,觉得他和家里的长工没什么两样,直到那一场祭祀傩舞,凤绣仿佛找到了信仰。 就像话本子里写的千金小姐与戏子小生的爱恋,凤绣和桑恪也因此结缘。 桑恪性格天然,他不太能懂别人的意图。 就连凤绣似有若无的出格引诱,他也十分懵懂。 《滴绿》前期最纯也最欲的一章,就是凤绣摘下园子里的月季,用染着凤仙汁的纤纤长指塞进桑恪的嘴里,桑恪怦然心动,却无法言明这份喜欢,他在茫然之中下意识地选择接受,目光追随着凤绣,喉结不住地滚动,张开唇瓣含住那朵花,然后一点点将花瓣吃进嘴里,唇被花汁染红…… 这些青涩又旖旎的画面,光是看文字就能想象。 薛霁真和那怜对完词,谁也没有不自在。 “你拍这些戏份,他有意见吗?” 这个问题问得很突然,倒也不是多难以启齿,毕竟《沥江往事》里江裕礼还娶了三房太太呢。薛霁真想了想,回道:“明面上没有,心里可能有。” 那怜笑了笑,不说话了,挥手和他拜拜。 * 10月底,特训告一段落,薛霁真回了一趟首都。 他和哥哥要正式搬家了。 才华、缸子、戴敏他们也临时放了一天假,大家齐聚这对兄弟的新家,热热闹闹从白天玩到傍晚,中午吃了火锅,晚上吃烤肉。 连着两顿无比丰盛的大餐后,就算是暖居完毕了!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