缸子气笑了:“意思是哥们我才是插队的?” 阿kar尴尬地笑笑:“这可不是我的本意。” 贺思珩听得认真,嘴角带笑,还时不时问薛霁真:“你之前还在学校上课的时候,和大家关系好吗?” “挺好的呀,我和他们都算处得来吧!” 薛霁真倒不是自信,而是他既不和人竞争什么优秀班干部、优秀党员,国家级的奖学金、助学金更是不沾边!从根源上就杜绝了潜在摩擦。 除此之外,薛霁真属于绩点排名还不错,但又称不上特别特别拔尖儿的那一类人,对上和教授、老师、辅导员都说得上来话,从不给老师们添麻烦;对下和同学也相处融洽,每次换兼职都能带着大家一起薅羊毛,长期以往,关系能不好么…… 贺思珩听到这儿,很是认真地点了点头。 他懂了。 他也明白薛霁真受欢迎的原因了。 有的人可能天生就具备一些敏锐的直觉。 或许这也算天赋的一种,但薛霁真这种,绝对是天赋和后天的双向加持,才形成了这种矛盾又微妙的魅力:看似有些脆弱可怜,可一旦接触他、了解他,又会明确地感受到对方勃发的生命力,顽强、坚韧得不可思议! “哦对了,珩哥,待会我们吃的那个餐厅,是我早两年打牙祭才和哥哥他们来吃的店!” 贺思珩点点头:“就算你带我去吃麻辣烫也可以。” 说实话,薛霁真有被他认真的表情赫到。 “……真的吗?” 贺思珩说:“当然是真的啊!偶尔吃一次麻辣烫没什么不好,多加麻酱的那种,你说过你们学校这边的很好吃。” 前座的缸子忽然沉默:…… * 麻辣烫什么时候都能吃,但毕业散伙饭只有一次。 而贺思珩的加入,让整个包厢有了种微妙的约束感。 他本人也从落座的这一秒开始就意识到这一点,考虑到自己其实没比大家大多少,贺思珩又心安理得的坐稳了,还拉近了薛霁真的椅子,和他说:“我相信你点的菜一定好吃。” 一群人边吃边喝,磨了一个小时。 伍勖洋无论如何也忍不下去了:“缸子,来。” 有才华拖住阿kar,他们俩成功去结了账。 这才在外面一人点了一支烟—— “你怎么看?” “我用眼睛看。” “你看出点什么了吗?” “我倒希望我看错了……” 哥俩惆怅地一口接一口抽烟。 过了一会儿,缸子又说:“假如,我是说假如!假如真是这么回事的话,起码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