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强推新政,短短几年时间,稳定了大局,并摧毁了白莲教的高层,捣毁了京师阴兵,就连自己也身陷囹圄! 可朱允炆的新政触动了太多人的利益,也给古今提供了行动的便利,尤其是一条鞭法、遏田产兼并国策,直接制约了地方士绅家族的扩张。 这些人,恨朱允炆。 这些人,希望大明早点换个君主,换一个传统的,老实的,听话的,不折腾的君主。 这是机会,掀起浪潮的机会。 自己虽然落网,但没有关系,古今还活着,他一定可以达成终极的目的,让这个世界重新定义公道,让无辜死去的人们得到宽慰! 李祺入殿,见朱允炆而不拜,一脸倔强。 汤不平看不惯,一脚将他踢倒在地,不跪就趴着。 朱允炆端起茶碗,轻轻吹了一口,开口道:“李祺,朕来了,你想说什么,就直说吧。” 李祺目露凶光,喊道:“朱允炆,放了我的两个儿子,我就告诉你谁是古今。” 朱允炆凝眸问:“你只说放了你两个儿子,如此说来,你并不希望朕放了临安公主?” 李祺冷笑不已:“她?她不过是太祖在李家的眼睛,她的生死,与我何干?若不是顾忌太祖,若不是孩子无人照料,你以为她能活到现在不成?” 朱允炆看了一眼厢房方向,不知道听闻这些话的临安公主作何感想,看得出来,李祺对临安公主根本就没有感情,甚至可以说是充满恨意。 这种恨,恐怕和株连三族差不多。 恨一个,就一起恨,哪怕是为他生养了两个孩子的妻子。 朱允炆对于李祺的薄情微微摇头,不再纠缠:“好,如你所愿,说吧,谁是古今。” 李祺盘坐起来,看着朱允炆呵呵笑了起来,旋即喊道:“我就是古今!这些年来,都是我在控制局势,阴兵是我一手栽培起来的,白莲教是我一手扶持的,军队中的武器是我利用父亲的影响,贿赂将官调出来的!你千方百计要找的古今就是我!” “胡说!”刘长阁走出来,怒喝一声,连忙对朱允炆说:“皇上,他是公子李祺,绝不是古今。” 朱允炆看向内侍双喜,双喜将托盘放在了李祺身前的地上,然后退了出去。 李祺看着古今令牌,伸手拿到手中,紧紧握着:“这就是我为古今的证据,公子之名,不过是阴兵胡乱称呼罢了。” 刘长阁着急起来:“你已被关牢房五年之久,任何外人都不得探视。你如何操控局势,如何与福建布政使王仲和交易,引他造反,又是如何联合白莲教刺杀太子?如此种种,都不是你能所为,你根本就不是古今!” 李祺听闻如此多的事,也不由地一愣,连忙问:“朱文奎死了没有?” 朱允炆脸顿时阴沉下来,这个家伙找死啊。 刘长阁恨不得抽出刀砍死他,薛夏的刀已经出了半个刀鞘,庞焕的脚已经踏在了李祺的脸上,汤不平收回了拉起衣摆的手。 朱允炆起身,看着鼻梁骨碎裂,一脸鲜血的李祺,冷冷地说:“你不是古今,你也不打算告诉朕谁是古今,让朕来是想求死吧?” 李祺呵呵笑了起来,躺在地上,伸展着双臂:“朱允炆,我承认输给你了,但那又如何,你可以砍掉我的脑袋,但你无法砍断我的神魂,我将成为黑色的诅咒恶鬼,让大明国运二世而亡!” 朱允炆俯身看着李祺,手按在日月剑上,淡然一笑:“既是如此,那就在你这恶鬼的眉心留个标记吧,朕也好认出来。” 刷刷! 一个“十”字花刀就划在了李祺的眉心处,朱允炆收起日月剑,走向门口,厉声下令:“将李祺交刑罚局处置。” 被耍了。 朱允炆白白跑了一趟,没有任何结果。 从种种迹象来看,李祺绝不会是古今,毕竟他在牢里,而外面风云依旧,能操持如此巨大的棋局,没有消息是不可能的。 闭塞的李祺,不是棋手。 朱允炆看着天空,对跟上来的刘长阁等人问:“刘寡妇那里如何了?” 刘长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