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不逢窝在他怀中听着小调,缓缓地陷入了沉睡。 一夜无梦。 第二天早上七点,沈不逢才在闹钟的声音里醒了过来。 林不疑难得的赖了会床,等他走到卫生间的时候沈不逢依旧在梳头发了。 沈不逢的头发最近又长长了些,自己扎头发稍微有点吃力。 林不疑凑过去抬起手接过他手中握着的木梳,轻轻帮他梳了起来。 不过片刻就把沈不逢的头发整理的非常顺滑,依着他的意思把他的头发扎了起来。 沈不逢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还挺满意,今天要去转山披着头发不方便,还是扎起来清爽些。 他等林不疑洗漱好之后两个人才一起下了楼。 到大厅的时候,大厅内除了陈导其他人都还没下来。 他们两个先走进厨房帮老板娘把早餐端了出来。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后,其余人才三三两两地走了下来。 宁清宴从楼上到桌前哈欠没停过,一副马上就要困晕在粥碗里的样子。 就这样还不忘伸手从盘子里拿过一个鸡蛋帮白亦然剥了起来。 剥好后把蛋黄取了出来塞进了自己嘴里,蛋清则是放在了白亦然的盘子里。 白亦然弯了弯唇,他其实并没有跟宁清宴说过自己不喜欢吃蛋黄。 但是宁清宴他自己却发现了。 「我哥怎么在演我上早八,我上早八的时候就这个状态,低头都能睡桌兜里去。」 「泥嚎哥都困成这样了还不忘帮自家老婆剥鸡蛋,跟我哥是一个男德班毕业的吧。」 「要么说他们两个是好兄弟呢,不过是哪个男德班我把我男朋友也送过去。」 众人吃完早餐后稍微休整了一下才坐上了前往冈仁波齐的车。 宁清宴刚坐上车就靠着白亦然睡的昏天暗地的。 白亦然弯眸伸手轻轻抚了抚宁清宴的头发,顺便跟陈导要了一张毯子盖在了宁清宴身上。 白玲扭过头去不愿再看,越看越有一种自家小白菜被拱跑的悲伤感。 林不疑也问陈导要了张毯子,很自然地靠在沈不逢肩膀上小憩起来。 沈不逢低下头来,用只有他们两个可以听到的音量轻轻地哼着小调。 恍惚间林不疑感觉自己回到了千百年前的那个午后。 自己躺在沈不逢的膝上,而他望着廊下的白雪塔一边轻拍着自己一边哼这首小调。 林不疑的心渐渐安定下来,难得的在小憩的时候彻底睡着了。 白玲瞅瞅自家表弟,又瞅瞅沈不逢,转过头小声对林清清说: “这两个人现在跟托儿所的老师似的,一个肩膀上一个。”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