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强凑齐了一桌人的饭菜后,去凉菜摊子买了当地的小烤鱼干,下酒最佳物品。 “这些够了吧?”刘利快拎不动了。 齐芦看了看,觉得还不太够,捡了几块牛腩,做个番茄烧牛腩。如此,应该有请客的样子了。 “咱们吃你亲手做的这顿,肯定得成仙了。”刘利摸摸她的手背,“老板的亲大姨子啊,这是亿万富婆的手,不是应该有管家和佣人伺候吗?怎么能辛苦给咱们这些打工的做饭吃啊——” “珍惜啊,吃一顿少一顿,等我真发财了,想给你们做也没时间。” 两人拎了满满四个巨大的食品袋回去,进小区的时候碰见王文远和袁航。一人捧了一箱茅台,另一个则是一箱张裕。 齐芦问,“喝得完吗?” 王文远还觉得不太满足,“可能不够吧?” 她很吃惊,“都是酒缸子吗?” 袁航笑,“我再去弄一箱红的好了,白的应该差不多了。” “我去。”王文远哪儿能让下属花钱,转身门口的酒水店了。 “等下让你见识见识其它几个人的战斗力。” “不行,我得先回去把饭菜准备好。”齐芦着急了,她头回请客,生怕怠慢了客人,买了好些大菜。家里就俩火口,一个电饭煲,一个汤锅加一口炒锅,恐怕不顶事。 袁航看着她小跑回家,刘利跟着,特意从袁航面前晃着过去,“爱吃啥口味的?给你单来一个?” 他将她从脚看到头,“除了你这样的。” 刘利本来随手撩撩,却被他给整得有点叛逆了,见他两手不方便一脚踹过去,“你牙口不好,什么也吃不了。打小报告的男人,最没种了——” 袁航吃痛,然又不好叫出来,忍得脸发青。这种女人,真是没办法消受。 刘利出了一口气,神清气爽跑上楼,套上围裙帮忙。 齐芦头大,幸好脑子清楚。鱼类得保鲜,先挑出来放冰箱镇着;高汤需要时间,便把土鸡和棒骨拿出来清洗,过血水后上锅熬着;其它各种肉类,温水清洗干净后放盛器里留着处理;凉菜装盘放一边;蔬菜和配料全丢水池里等着清洗。 “我干啥?”刘利找了个围裙拴上,找活儿。 “把菜洗干净就行,我来切肉。” 刘利赞叹地看着她,“真是贤惠呀,能办酒席的小姑娘。” 逞能了,逞能了。 锅里的高汤开始散发醇香的味道,家门开启,王文远和袁航抱了三箱子酒回来。王文远跑厨房来看了一眼,不是很放心的样子。刘利开玩笑道,“王总放心,中午肯定让大家吃到熟了的米饭。” 齐芦抬头,有点恍然,“好像忘煮米饭了。” 王文远看看时间,“来得及,别慌。” “王总是不舍得出钱请人家里做饭,还是想显摆老婆能干?” “当然是老婆贤惠。” 刘利憋着笑,齐芦道,“你出去吧,别来碍事。” 他道,“等下,那个,少放点辣椒啊。” 齐芦白他一眼,他走了。 “咋,王总不吃辣?”刘利好奇。 “之前养病,我没咋吃辣;能自己做饭了就连做了几天辣椒炒肉,他吃烦了。” 片刻后又来了几个同事,有带鲜花来的,有带果篮的,还有送了大幅挂画。齐芦穿梭在厨房和客厅之间招呼客人,王文远试图把人转移到书房去。 正十二点,开始上菜。 鲜笋老鸡汤,番茄牛腩,糖醋排骨,杂鱼煲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