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既然好得差不多,也该正经工作了。多久没上网了?看看吧。” “姐,这事不着急。” “急。”她低头看着他道,“目前海湾施工的几家单位,一家是通过杨家进来的,一家是和四海合作的老建筑商,其它的全都是新引进的外省单位。杨家和老合作商稍可安抚,但是新近单位绝对不会允许拖延,而且这也关乎咱们海湾项目的名声。你是想被骂骗子?烂尾工程?欠钱不还?以后再没好单位来竞标?” “当然不是,我有自己的考虑。” “不管,现在既然是我代理负责,我也有我的考虑。”她支在小桌板上,“别的话我都不听,就一个,付钱。你赶紧登陆你账户,把权限给出去,我正好有时间赶着下午去总部催财务放款。” “我得让那些人认清楚谁是老大。” “谁是?” “文远啊。”欧阳北睁眼道,“这边的事情还有几天全完,等完了文远就回去。他走了一两个月人气散了,正好借着有他请款才顺利重新稳固一下——” 理由还挺冠冕堂皇的,可惜齐芦不信。 “文远,你给姐解释解释——”欧阳北拉外援。 “没什么好解释的,赶紧通过流程就行。”齐芦甚至很贴心地帮忙输入了他的账号,“密码呢?快点。” 欧阳北只好讲老实话,“没钱了。” “什么?” “我说账上没钱了。” “你骗鬼吧?” “真的,调给老赵和老元了,他们帮忙——” “我去!你去搞钱。” “哪儿搞?过桥还是水钱?” “我tm管你是什么钱,总之赶紧搞过来——” “姐,再等半个月,不,一个周。老子把姓邱的干死了,股价回升就发了。你信我,我能骗你吗?” 齐芦不说话,转头看着他,漆黑的瞳仁儿和伍苇的类似,但里面却充满了芒刺。欧阳北被吓了一跳,本能地身体往后仰了一下,她突然伸手在他脑袋上敲了一下。他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忘记哀叫,等过了那一瞬间感觉要糟。果然,齐芦的手又按上了他胸口,他马上夸张地捂胸大叫,“文远救我。” 然而没鸟用,她已经将纱布揭开,露出只有一点浅浅粉色的伤口来。 欧阳北略尴尬,齐芦将纱布吊起来,十分较劲地看着他。 “我说——”王文远试图缓和气氛,道,“咱们就事论事,各退一步好伐?” “你闭嘴。”齐芦头也不回地打断,“他这是搞什么鬼?王文远你是不是同伙?居然装受伤?” 王文远心里叫冤枉,生怕火烧到自己身上,马上撇清,“什么?我不知道啊。” 欧阳北苦不堪言,虽然知道姐姐凶残,但没料到她敢直接动手啊。再有一个,被爱情昏了头的男人不能指望。幸好他早有准备,赔笑道,“姐,这都是策略。” 齐芦放开纱布,双手抱胸,看他扯成什么样子。 “你也晓得邱家人多讨厌,咱们成立海湾分公司的时候就挺麻烦的,出了多少幺蛾子?文远去那边的时候,他们也上串下跳,结果还让文远吃了一回亏是不?哪有千日防贼的呢?我就想看能不能有什么办法把他全给下了,连根一起。当然,之前是搜集了一些证据,做了点儿小准备,但车祸肯定是意外发生。我没料到他胆子大成这样,所以顺势而为,伤肯定是伤了,我就稍微夸张一点——” “这回我把他弄死在股市上了,又抓了教唆的证据,他肯定跑不掉。” “稍微有点麻烦的就是动用的资金多了点,但你放心,肯定能安全出来。” “姐,伍苇是我唯一的亲人了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