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幸生显然是刚沐浴完毕,散落的几络发丝还带着潮湿的水汽,更衬得那张脸白净通透,五官俊丽,如遗世独立的水仙一般。 这朵清冽水仙一看见夏绥绥,便露齿一笑。 纵是她满心防备,也被这璀璨笑容晃得失了失神。 “晚膳还合胃口?我听奂颜说你食欲不佳,莫要饿肚子才好。”他问。 不提还好,一提那些个味道又窜入记忆,引得夏绥绥肠胃一阵痉挛。 “圣上厚爱,亲自做的菜,臣妾不敢不吃。”夏绥绥后牙槽都快要磨碎,脸上还要笑意谦卑。 只有忍气吞声,他才会有折磨到自己的快感。 羽幸生果然甚是满意的样子,嘴角微掀:“睡吧。”说着便在她身边躺下。 这厮明知自己在他身边睡不了安稳觉——一个干了坏事的贼,如何能在抓住她把柄的捕快身边安睡?! 分明就是要折磨自个儿无疑了。 夏绥绥只能乖乖躺下,羽幸生竟然还伸手替她掖了掖被子。 “秋日深夜凉。” 说着手指若有若无地擦过她的脖子。 夏绥绥一个激灵:这是赤裸裸的提醒!要她小心掉脑袋! 羽幸生羽幸生,真不愧是帝王心机,杀人不用刀。用如此幽微细致的手段地折磨人,让对方时时刻刻活在命悬一线的恐惧中,忍受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凌迟。 正咬牙诅咒着,脖子上忽的搭上了一只手。还未来得及反应,身子就被拉进男人的怀抱中。 夏绥绥只觉得他怀中太热,有如炭炉,身子本能地要挣开,他立刻察觉,手按在她腰窝上一使劲,硬生生把她快要摁进自己身体里。 夏绥绥忍不住哼了声,有些恼地抬头去瞪他,却见他正垂着一双清冷的眼,神色莫名地看着自己。 羽幸生见怀中小女子一双桃花眼瞪得溜圆,小嘴微撅,有种长毛动物般娇蛮的萌劲,一时心神荡漾,忍不住吻上了她的发际。 有些事,有些人,是不能碰的,因为一旦碰了,再难停休。 夏绥绥回过神来时,自己已经被摁在被褥间。羽幸生的气息是清冽糅杂着温热,在她脸颊上呼出一层湿润。柔软的舌头被他含在嘴里,轻吸慢碾,发出愈加胶着的暧昧声音。 他的手总是奇快无比,腰带被扯开,自己的寝衣掀开大半,左胸被他包在掌中,温柔地抚摸着。他右手掌心有一颗明显的硬茧,若有若无地摩挲着她细腻的软肉,久了那处肌肤便泛起酥麻。夏绥绥被堵着的嘴里泄出声凄婉的嘤咛来。 这一声混着二人唇舌交缠的渍声,传入羽幸生耳朵,令他渐渐扬起的胯间之物一下子便硬直了。 夏绥绥迷离间,察觉到有坚硬在自己腿根处试探,一下子绷紧了身体:“圣上!” “好绥绥,”他竟然屈尊降贵,一边吻着她一边软声求了起来,“就一会儿……一会儿好吗?朕保证不会太用力的……” 这是哪门子的皇帝?竟然为了一己私欲不顾皇嗣安危? 他是想折磨自己的同时,顺便占个便宜? 夏绥绥还在诧异,他已经麻利地将她和自己剥了个精光,提着家伙就往她穴口使劲。 她来不及反抗,被他塞进去大半。像是怕她反悔,两只大手扣住她的手臂,又快又疾地插了数十下,力道倒是柔和。饶是这样,夏绥绥也被弄得情动,配合着挺起腰来。 ?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