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哀嚎声。到后面,叶锦瑟才知道沙袋里装的人竟然是她的好朋友艾玛。 艾玛也是谢铮的女友。 那天之后,艾玛彻底消失了。 谢铮说她已经回墨西哥发展,没过多久,他身上多了条项链,挂坠是个圆形的戒指,上面镶着一颗墨绿色的碎钻。 也不知是哪个妖艳贱货送给他的。 回想起旧事,叶锦瑟心绪复杂。 她找到谢暮雨留给她的个人物品和换洗的衣物,掏出手机,第一时间联系了编辑周曼,言简意赅地和她说段燕平和纪培勇官商勾结的事。 换了衣服退掉病房,她打车回杂志社。 叶锦瑟一路上联系保险公司沟通爱车被炸的事,保险公司表明她没有上车损险,建议她找第一责任人追偿。 这车她刚买没多久,目前在还车贷,车贷没还完,车就没了。 叶锦瑟越想越气,心中三字经停不下来,表情随之扭曲了,吓得计程车师傅不由得加快行程。 ... 码头边,海浪一波又一波地涌来。 谢暮雨望向暗流涌动的海面,面无表情。 “都处理干净了。”谢铮上前,站在她身边,汇报着工作。 要想尸体不被发现,将其丢进大油漆桶,灌满水泥,再沉入海里,就算几十年后水位下沉,再曝光出来,也已经过了追诉期。 “嗯。”谢暮雨转身,走向停在不远处的轿车。 想到了什么般,她淡淡地问:“谢琰呢?” “他中枪了,在休养。” 谢暮雨眸波微微一动,坐上车,让司机开回他们在青城临时居住的半山别墅。 穿过偌大的客厅,她直奔谢琰房间。 落地窗旁,有个男人坐在单人沙发里,赤裸着精瘦又强壮的上身,肌肉微微绷紧,额头蒙上一层薄汗,正垂眸看着医生帮他包扎左手臂的伤口。 一听到外面的声响,他条件反射性地收紧仍在握枪的右手。 直到触及谢暮雨的双眸,谢琰紧绷的神经松弛了下来,充满警惕的黑眸覆上一缕柔意。 替他包扎完的医生识相地离开,替他们合上门。 失血过多的他脸色有些惨白,依旧挤出一个笑:“贯穿伤,不碍事。” 谢暮雨留意过医生端走的托盘,上面放着一颗带血的子弹,根据口径和造型,再结合他受伤的位置,估摸着他得2个月才痊愈。 她走过去,一边近距离地观察他包扎好的左手臂,一边问:“套出什么有用的信息么?” 骤然凑了过来,谢琰轻易地嗅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 不是姑娘家的香水味,而是自然的体香,许是过来的时候很急,还带着点点汗味。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 等不到回应,谢暮雨抬起下颌,望向他。 男人面容俊美,脸颊残留着干涸了的血迹,怔怔地看着她,眼神晦暗,幽深如漩涡,好似要把她吸进去。 谢琰看了看她薄唇,说:“他担心段燕平即便逮到锦瑟,知道她的身份后,不敢轻易动手,就决定先下手为强。锦瑟很早就离开了咱们家,能知道这层关系的人并不多。” 他的声音已透出沙哑,企图不言而喻。 迎着他愈发灼热的目光,谢暮雨脸上依旧没太多表情:“你的意思是有内部人把锦瑟的信息泄露给他?” “古曼兹家族眼线很多,但不排除这种可能。” “知道了。”谢暮雨拍了拍他脸,仿佛在安抚巨型宠物。 临走前,谢琰拉住了她的手。 他没说话,只是一个劲儿地瞅着她。 一米九的男人脸上出现了祈求的神情。 过了好一会儿,谢暮雨唇角勾起一丝薄笑,似乎拿他没辙。 摘下别再身后的手枪,放在茶几上,她脱了厚实的长裤和内裤,走到旁边的床尾。 谢暮雨坐下来,张开双腿,朝他露出娇嫩的穴口。 “过来。”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