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骨子里乖张的人又哪能老老实实的呆着,那伤疤没好却已然忘了疼!在那屋子里憋了天,实在无聊,他竟然大摇大摆的拿着银票出现在了燕停阁。几杯黄汤下肚,那嘴更是没有个看门的,什么都往外说,“明日我就是这燕停阁的老板,到时候我把你们这些下人全都辞退,换个花容月貌的人伺候,一楼改成妓.院!你们原来的老板余夏,你们肯定想不到吧,她那个小白脸子是个女人...” 旁人听得真切,却并没有把他的话当真,以为只个小人得志的痞子吃醉了在戏言,而慢慢走上楼的余夏脸色铁青,而她身边还站着王慕倾。彼此那尴尬气氛顿时蔓延。萧山气不过,直嚷嚷着,要把那酒蒙子赶走,可开门做生意,哪有因为人家吃醉了就撵人的道理,余夏想着不便理会,牵着王慕倾往里面走。 可阿雄却歪歪斜斜走了过来,“呦,这不是我的妹子阿落么!怎么带着媳妇出来玩啊,别说,你这媳妇不发疯时还挺好看的,这么看来,跟着你,是她亏了!”他转头对着王慕倾,“我很好奇你们怎么行房,你肯定没有尝过那种滋味吧,你要是低三下四的求我,我不介意帮你...” 话没说完,余夏一个嘴巴抽过去,她这一力度打得自己手都麻了。阿雄的酒醒了半分,嘴里面骂骂咧咧,被萧山带着人扔出去外面。 余夏怀里的小人儿瑟瑟发抖,她心疼抚摸着她的后背,“刚才吓到你了吧!”王慕倾没有问余夏那个人是谁,她只是念叨着想要回家去。 回到家里,二人躺在床上,王慕倾缩在余夏怀里。 “余夏,我害怕!” “我在这里,你什么都不要担心!” 王慕倾不说话,只是紧紧的抓着余夏的衣角。她们这么一躺就是一天,连饭都没有吃,直到看着王慕倾睡熟了,余夏才把自己的衣角从小人儿的手里一点一点抽出,她轻手轻脚的出了门,锤了锤腰,这躺了小半天,简直浑身难受。 萧山把纸条交到余夏手里,“我一直跟着那人,他就住在这里!主子,真的不用我陪你去?” “高能会陪我去!”实际上,余夏并没有让高能陪同,他伤得不清正在家中卧床养伤,今日她本就打算一个人去,之所以谁都不带,是因为她不想让萧山也知道她的身份。更何况若是有谢忠在,她带谁都是鸡蛋撞石头。临走前,她往怀里揣了一叠厚厚的银票! 余夏提着灯笼,按照纸条上面的地址找了过去,那间房子里面燃着灯,门轻轻一推便开了,她提着一口气走了进去,却发现床上躺了一个人,她的手轻轻撩起床帷,发现阿雄平躺在床上,喉节上方插了一把匕首,眼睛瞪大,七孔流血,死状异常骇人!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