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点朝下拉。 第一次解男人裤裆,她表现得太不熟练,拉链才拉了一半就卡在了内裤上,任凭她怎么使暗劲都拧不下来。嘉鱼和那拉链斗智斗勇好半天,弄到最后感觉兴致都快没了,心一横,嘴一撇,索性直接掰住谢斯礼的裤腰,连裤子带内裤用力扯了下来。 如果这时她还存有一丝理智,就会记得物理课上老师反复强调过的一句箴言——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 因为她的粗暴,他的性器同样吝啬给予温柔,挣出西服裤和内裤的重重束缚,像重获自由的蛟龙,弹跳着甩动着晃悠着,“啪”一声脆响,以一种不轻不重的力道突兀地打上她的唇。 离得太近,嘉鱼完全避之不及,等她反应过来,唇瓣上已经蹭满了爸爸性器溢出的腺液,就连下巴和左半边脸颊也糊上了不少黏汁。 这场景和她想象的不同,她傻傻楞在原地,足足过了五秒,才无意识探出舌头,舔了舔湿润的嘴角。还没等她尝出味道,抵在她颊侧的肉棒就像长了眼睛一样,难耐地戳进了她微启的口腔。 嘉鱼甚至没来得及看清这根肉棒具体长什么样,嘴里就已经满满当当塞进了半个龟头。这感觉和隔着布料舔舐完全不同,热乎乎,滑腻腻,圆溜溜,像一颗浸满黏汁的鸭蛋。浓烈的麝香从马眼处弥散开来,溢满她整个口腔。 被这气味熏着,嘉鱼感觉自己的脑子都不太清醒了,穴口一阵阵泛酸,爱液跟不要钱一样疯狂流淌,浑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在焦急催她品尝。 于是她顺从自己的心意,将余下的半个龟头也吸进嘴里,学着以前看过的小电影,舌尖在马眼周围笨拙地舔弄,时而绕圈,时而点戳,时而弹打。 技巧不算高明,但谢斯礼那根还是在她嘴里膨胀又膨胀,源源不断地吐出兴奋的前列腺液。 他的兴奋进一步催生了她的兴奋,嘉鱼越舔越着迷,越吃越上瘾,到最后理智烟消云散,全凭本能将嘴里的东西吸得啧啧作响,纤细手指包住茎身,帮忙扶稳他的肉棒,指尖轻轻揉着两枚精囊,嘴唇也从龟头顶端慢慢转移到了别的地方,沿着棒身上的青筋细细往下亲吻。 好硬。 好粗。 好长。 想到就是这根东西给予了她一半的生命,她在品尝自己生命的本初,嘉鱼就感到一阵目眩神迷的幸福。 青筋鼓鼓跳动,似有自己的意识。她化身为全世界最有耐心的画师,细致地临摹每一根青筋,舌尖就是她的画笔。 但作画的过程并不完全顺利。 好几次她都在棒身上感受到了一些圆圆的颗粒,如同拦路石子,阻碍了唇舌进一步探寻。天光昏暗,她本懒得细究,只当是某些青筋打了结。可是一次两次积累下来,心里还是难免恼火,好奇心也彻底被勾了起来。 到底是什么呀? 她不记得谢斯礼的鸡巴长有什么特殊结构,但细细想来,她对他性器的印象只停留在办公室那一次,那次他戴着避孕套,而且他们之间隔了七八米远,她只模糊看清了轮廓、色泽和尺寸,也许还有什么细节是当时没发现的呢? 越想越觉得坐立难安,嘉鱼抹了抹嘴,从床上翻起来,摸黑找出自己的手机,打亮手电筒。 担心光线将谢斯礼晃醒,她用手掌捂住手电筒,只漏出一点点可堪照明的光,然后急切地跑回了床边,将那点光对准谢斯礼傲然勃起的性器。 啪嗒。 手机掉在床上。 嘉鱼捂住嘴,几乎失去表情管理,眼睛瞪得死大,下巴差点掉落掌心。 老天。 她爸爸好像比她想象的还会玩…… 他竟然在性器上植了两圈入体珠!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