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恶犬咬伤主人。 “他不过是我养的一条疯狗,”你的视线落在不远处低眉顺目等待你命令的男人身上,丝毫不避讳他,继续对着话筒那侧说话,”不用在意。“ 话筒里传来对方的轻笑声,凉凉的,带着揶揄调侃的味道:“小心点,恶犬咬伤主人也不是什么稀罕事。” 你们继续聊了几句便收了线。坐在宽大的沙发里,你看着始终恭敬站在那里的男人,手伸出,冲他勾动手指:“过来,交给你的事办得怎么样?” “全部完成了,”男人向你走过来,在距离沙发半米的距离停住,他伸出手,将一个方形盒子递给你,“东西在这里。” 你没有去接,而是随手挥在了地上,漫不经心看着他身上的伤:“一个小小的仓库就搞成这样,真没用呀。” 男人没有说话,脸垂得更低了些。 “听说城南的老廖是个男女通吃的混蛋,”你看着他,仔细欣赏他周身细微的动静,”下次你去勾引他,在床上把他解决掉。“ 谢晨终于抬起眼来,错愕的看着你,似乎有些不敢相信刚刚的话。 心情瞬间变好,你的心底空前愉悦起来,看着男人有些慌乱的眉眼舔了舔唇角。 “怎么,不服吗,还是不做?” “不,小姐的任何决定都是对的,我都会照做。”短暂的错愕之后,那抹慌乱像是完全不存在般消失在男人眼中,他又如往常一般冷硬沉默了。 他总是这样,无论你说什么、让他做什么,即便离谱、即使对他来说完全不公平不理智,也从来不会反驳你。 就像是最忠诚的恶犬,始终守护着你,只对外露出獠牙。 但是这些都不会让你心头有丝毫触动,早在多年前他听从父亲的安排而背叛你时,你便不会再信任他,只把他当作了一条用得趁手的狗。 “伤口痛吗?”看着男人肩头渗出的血迹,你淡淡的问。 “不痛。”依旧是一点波澜都没有的声线。 “那这样呢?”你抬起脚,踩在他肩头的伤口上,用力碾了碾。被踩的男人发出低沉的闷哼声,俊逸的眉眼低垂,手紧紧的握在身侧,却并没有阻止你的动作。 “真没劲,”在发出那一声后,男人再未吐露过声响,你把鞋子在他膝头蹭了蹭,“脏死了,去洗个澡,处理完伤口过来。” 男人应了声向客厅外走去,你换了件更为舒服的居家服仰躺在柔软的沙发上。不一会儿,男人又回来了。身上犹带着水气,肩头的伤也只是随意包扎,有隐隐血迹渗出白色的纱布,看得人心惊。 “过来,”你冲他招招手,将自己左耳的发丝拂到耳后去,“帮我打耳洞。” 你的身体有些异于常人,无论打过多少次耳洞,它总会偷偷的长好缩小。于是,为了戴那些漂亮的耳环,每隔一段时间,你便不得不再次穿孔。 厌烦了被外人触碰敏感的地方,你便让自己最忠诚的下属去学习怎样打耳眼,每次都让他来帮你。 带着些微凉意的手指触碰到你的耳垂,缓缓按揉。男人身上刚刚沐浴过的好闻味道飘过来,让你有些心猿意马。按揉耳垂的力度恰到好处,很舒服。在你舒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