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长宁看了她一眼,这一眼凉飕飕的,让人头皮发麻。然后下一秒他就扒开付莳宁的内裤,手指捅到她阴道里去了。 付莳宁尖叫一声,死死抓住床单。 “啊!哥哥,太粗了,不可以!”?她像是出水的鱼扑腾乱跳。额头往后靠,倒吸一口冷气。双脚不老实的乱蹬。 那根手指在她身体里像是一块钢铁,坚硬而温热。他没有任何预兆的捅进来,把付莳宁捅到眼冒金星,抓住床单的手指尖扭曲。但却被付长宁另一只手不客气的掰开,把她的手放在自己胳膊上。 他把食指往里伸,妹妹的阴道像是搅拌机一样紧紧压榨着他,他伸进去叁个指节,干涩而紧致的肉不让他再探进去分毫。付长宁毫不留情的弯曲手指,抠挖,扭转。他妹妹疼到叫都叫不出来,感觉整个下身正在被劈开。抓住他胳膊的手翻出白印子,哆哆嗦嗦地躲在他怀里,剧痛让她清醒,让她臣服,也让她迷醉。玻璃珠一样留下来的眼泪被付长宁全部吞到了嘴巴里,一面拍着她的腿。“打开一点,乖。” 付莳宁哀哀的抽泣:“好疼啊,哥哥。”?一面乖顺的把双腿分开。他知道她没有拒绝他的权利,付长宁一边温柔地吻住她的嘴唇,把妹妹破碎的呻吟全部吞到肚子里,一边不容拒绝的加了第二根手指。 就像钢铁摩擦沙粒,付莳宁哭喊着双腿大开,感觉自己下体如同被火烤一样炙热。刀割肉一般的疼痛吞没了她。付长宁的中指和食指逐渐拓宽她狭窄的甬道,在她的处女膜外面戳刺,双指微微分开,在她的阴道口扩张。为了保护下体的撕裂,一点点清液慢慢的涌出来。明明可以不要她这么痛的,明明只需要稍稍揉捏下阴蒂,稍稍再舔一下她的乳房,都可以让付莳宁湿到一塌糊涂。但是付长宁执意用手指拓开她干涩到不行的阴道,让她疼到难以自持。 “疼吗?”?他细细吻去她脸上的泪,嘴唇流连在妹妹的鼻尖和唇角,手上动作不停。 “嗯,疼。”?付莳宁抽泣着点头,腿张地开开的,还在打哆嗦。“真的好疼啊,哥哥,我感觉我像要裂了。” “疼就对了。“?他呢喃着。”世界上也许有一万个男人可以给你快乐,可以跟你上床。也许他们舔你一下你就可以快乐地高潮。但是能让你疼的人只有你哥哥一个,其他的人就是让你不痛快一点了,你都可以一枪崩了他们,懂吗?“ 说着他像是在不经意之间把手指抽出来,在付莳宁尖叫一声:”哥哥!“的时候,翻身下床在抽屉里找到了什么。重新压上她,付莳宁感觉自己手心里被塞进了一个冰冷的东西。”这是什么?“?她好奇地抬头,脸上泪痕未断,头发也七零八落的。”?呀,手枪?“ 她朝自己摊在床单上的手瞧去,里面是一把精致小巧的手枪,小小一只,比成年男人的手掌还小,摊在她手里,枪身泛着冰冷的光。 “昨天晚上跟你说的手枪。”?她哥哥马不停蹄,送完枪就又开始亲她,黏黏糊糊盖了她一脸蛋口水。“以后随身带着,看谁不顺眼直接崩了他。省的你天天挥个马鞭扭来扭去,吵闹的让人心烦。” “哪里吵到哥哥了,我抽人可是很有原则的。”?她嘻嘻笑着去摸这把小枪,却冷不丁哥哥的手又伸到她下体。火辣辣痛着的地方被他手一碰,吐出一口水,付莳宁整个人软了下来。”真的好痛嘛….哥哥。“ 她哭也是媚眼如丝,笑也是媚眼如丝。现在把手枪放到枕头旁,拿手来勾他。”什么跟一万个男人上床,在哥哥眼里我是个荡妇吗?如果你想让我做个荡妇我就去做好了,在哥哥的大业计划里需要小妹去勾栏卖身吗?“ 付长宁也笑了,低下头观察他妹妹的下体。那个小小的洞洞一颤一颤地,张开了一些,正在轻轻吐出水。周围已经又红又肿,被摩擦的很了,泛出紫红的颜色。”倒是没有这个计划,你卖身给你哥哥就够了。“?他轻轻说着,亲上她的阴部。 他这次很温柔的用嘴包住她,就好像包住世界上的珍宝。付莳宁感觉一股热水坐浴一般温暖的快感直冲大脑,她呻吟了一声,感觉到付长宁的嘴唇触碰她的阴唇,一抖一股水”哗啦“一下溢出来。他敏感又娇弱的妹妹,只要伸出舌头稍稍往那颗米粒上一点,她就会哭叫着喷射出来,在他身下不断的痉挛。真是一个淫荡的孩子,付长宁带着点恶意想。但是他这次没有用任何技巧挑逗她,只是很轻很轻的用嘴唇去吻她的大阴唇,感觉到她颤抖着稍稍适应了,就把她腿分得更开,去碰她的小阴唇,避开最敏感的阴蒂,拿鼻尖轻轻拱她湿漉漉的那条缝。 付莳宁大声呻吟着,这样温柔,这样浓烈,这样包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