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地方没有理由不上锁。 谁料这回还真叫她打开了。 宁竹安回头张望一番,才大着胆子走了进去。 书房收拾得很整洁,唯独办公桌上是乱的,好几本书籍摊开堆迭在一块儿,铺满了整个桌面,女孩儿想凑近仔细看看内容,却不小心碰落了边上的摆件,连带着一个药盒也从夹层里掉了出来。 “佐匹……克隆?”她打开盒子抽出药板,里头是她从未见过的蓝色药片。 “那件事说来也怪我,”许宜春淡笑着为谭有嚣亲手倒了杯茶“如果不是怕伤了我爱人的心,我也不会一直放任她的弟弟们在外面胡来。” “多亏了你,她现在终于不再无底线地接济一些狗皮膏药似的亲人了。” 谭有嚣配合得抿了一口后便再没了要喝的意思,只把茶杯端在手里晃着玩:“许市长,我来这儿半天了,您既不收礼也不聊正事,总不会是专程来给我分享什么宠妻心得的吧?” 许宜春也不生气,能做到随便割人舌头的肯定不会是什么简单角色,所以在来之前他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如果说刚开始他对谭有嚣的一切设想都建立在“父亲是谭涛”的基础上,那么在亲眼见到本人后,这个前缀便立马被他删去了。 父子俩的生长走向一致,但细枝末节处却相差甚远。 所以哪怕谭有嚣不是谭涛的儿子,他也依旧会是个不容小觑的存在。 长时间没有进展的对话快耗光了男人的耐心,他把茶杯往桌上重重一放,脸上反而露出个温和的笑容,连声音都放轻了不少:“许市长,差不多得了。” “怎么说我都欠你个人情,”许宜春扶了扶眼镜,将话题引入正轨“所以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事么?” “把十一月份的新湖开发区项目给谭记实业。” 许宜春有些讶异:“当然可以,不过……”男人实在不像是有家族荣誉感的人,但那张藏着抹狠毒的笑脸似乎又显得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 要是按谭涛往日的做派,恐怕合同刚签完项目就要打包给宝贝病秧子送去,但他谭有嚣既然敢提这种听起来好像对他完全不利的要求,那就一定是做好了其他准备的。 “利益分配不均,亲人也会变仇人,所以我得提前为自己谋点后路。” 当然,这也会成为谭涛那帮人的死路。 等出了茶楼坐上车,权御把手机递给了他:“电话是宁家平打来的,他说有急事,想……联系一下宁小姐。” “有跟你说是什么事吗?”听到女孩儿的名字后,原本保持着漠不关心态度的谭有嚣倒是来了点异样的兴致。 “没细说,但似乎是什么亲人出了场严重的车祸呢。” “是么?”男人重新闭上眼,脑海里却一瞬间联想到了那张哭泣时苍白的小脸,几乎让他难以遏制住兴奋地叹了口气。 如果把这事告诉宁竹安,她肯定又要哭了。 但是怎样哭、哭多久……他幻想不出来,所以想立刻马上就看到。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