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从公司出来就回家了啊,连酒都没喝。 阿尔伯特甚至特意向两个保镖又确认了一遍。 杰森:“您在22点2分走出了办公室,身边陪同的人士是麦克唐纳·基里先生。” 罗伊:“你们在地下车库分别,上车后路程花费大约三十分钟,而又半个小时之后,您进入了卧室,今天早上,也就是五分钟前才出来。” 杰森:“这期间只有昨晚有一名女仆过来询问是否需要解酒药,被我们拦住后,就没有任何人进出了。” 很好,看来他也没有半夜发疯打翻两个保镖出去闹事。 阿尔伯特默默把视线从他们坚实的肌肉上收回来,“做的不错,自己去和财务说涨工资。” 杰森和罗伊对视一眼,刚想符合人设说一句谢谢老板,却又不约而同默默收了回去。 别了吧,虽然是在卧底,但是叫别人老板让他们有种出轨的心//虚感。 还好阿尔伯特现在脑子里乱的很,也没心情注意这点细节。 “那是怎么回事。”他自言自语,“难道是那几个见不得光的私生老鼠惹出的祸?我就说这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早该打发去南极挖石油。” 从头到尾阿尔伯特都没有联想到过他的父亲,老法尔科内,他是老法尔科内的长子,刚出生时罗马人的名号才刚在哥谭打出去没多久,那依旧是一个混乱动荡的时期,阿尔伯特成长可以说是一路见证着法尔科内家族的崛起与称霸,这也是他对权势显露野心的同时对自己的父亲敬畏而避讳的原因。 阿尔伯特想要超越他的父亲,成为法尔科内新的掌棋人,却又难以逃脱老法尔科内荣光下的阴影,长久的敬畏扭曲成了疯狂的不甘。 但不管是怎样的心情,都无法改变一个事实,阿尔伯特心里,卡迈恩·法尔科内早已被他神化。 这种神化从他幼年时开始,经过几十年的时间,一直持续到了今天阿尔伯特急匆匆换好衣服赶往公司然后拿到一早等在那的麦克唐纳准备的资料为止。 “这,这不可能。”阿尔伯特拿着资料的手在颤抖,轻薄的几页纸这一刻仿佛重若千钧,他直觉的手上沉重无比,脑中天旋地转,一个踉跄跌倒在地。 “父亲他为什么这么做?他知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少爷!”麦克唐纳连忙去扶,阿尔伯特没有晕过去,但是他宁愿自己晕了过去,他强撑着最后一点理智,把手中的资料读完,随后颓然瘫倒在地。 “法尔科内家族要完了。” “少爷,老爷一定是另有隐情,我们至少要问清楚原因,您要回老宅吗?我为您安排司机。”事情的发展令这位一直冷着脸的精英也颇为震撼,但是法尔科内于他有恩,这种时候也只能硬着头皮撑下去。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