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很优秀,这点无需否认,你是一个好孩子。”玛莎弯唇,“别紧张,我不会突然狂性大发,一口吃了你。” 提姆浑身上下的肌肉愈发紧绷,他想起余光中无意的一瞥。 m/p/5/冲/锋/枪。约瑟夫大概能被打成一张渔网,玛莎一定会把他扔进哥谭湾里捞鱼。 他愈发不敢动弹,脸上的肌肉僵硬得抽筋。 一只手打开驾驶座车门,不是司机,是布鲁斯。 他拿来两杯咖啡,一杯递给玛莎,一杯递给提姆。 “妈妈,”他低声说,“该回去吃饭了,阿福烤了一些黄油曲奇,他说您得尝尝他的手艺。” “布鲁斯。”玛莎向他微笑,“你想替代司机的位置?” “我很乐意为您开车,不如说,我从小就期待有这一天。”布鲁斯道。 他抓住母亲搭在手套箱上的那只手。 “回家吧。”他近乎恳求,“让哥谭警察局做他们该做的事。” 玛莎转过脸,她凝着眼,望向儿子。 他已经比她还要老了,苦难在他的皮肤与眉梢眼角留下刻痕。英俊像一层皮,罩住一个饱经风霜的男人。 她看着他,就能回想起中枪时的感受。 漆黑的小巷,散落的珍珠,胸口的疼痛,倒下的丈夫。 这些构成了玛莎的噩梦,布鲁斯童年的阴影对她而言仅仅只是昨天,她失去了丈夫和“玛莎”的身份,失去了儿子。两个。 她轻声道:“你要阻止我吗?” 她看见儿子的唇线紧抿,他像极了托马斯。 “我们回去吧。”他的手抓得更紧,“回庄园,等这件事结束,不管您想去哪里,我都陪您一起去。” 空气里溢出太多沉闷与压迫,提姆浑身不自在,咖啡喝到嘴里都索然无味。 前排的母子无声对峙。玛莎率先挪开手。 她反握住布鲁斯的手:“好,我们回家。” * 艾玛丽丝扯出压在舌根下的线头,她小心地、谨慎地拽出被她吞进肚里的一个小袋子。 她干呕连连,拆开袋子。 袋子里小小的电路板被她压在艾伦·韦恩的照片后,正前方是时刻运作的照相机。 伊琳娜担忧道:“你的同伴,他没事吗?” “他很厉害,”艾玛丽丝轻笑,“我们有各自的任务,我只负责完成自己的部分,带你们逃出去。” 她拽起宽松的运动裤,一路挽到大腿,撕开紧黏在皮肤上的肉色贴。 片状的塑胶炸/弹薄得能塞进信封,但贴在腿根还是能看出一点突兀的皮肤。艾玛丽丝特意换了一件松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