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机场远离城区,一旦断电,整座机场将陷入无边黑暗。机场的发电设备要优先维持塔台的运转,只有候机室和安检处亮起廖廖灯火。 几个保镖护着议员和议员家属匆匆走下机场摆渡车。贵宾通道前,机场的安保队伍正等在这里接应他们。 光线昏暗,保镖队长只看到安保队伍的后几个人帽檐压得极低,在照明不足的环境里根本看不清路。 职业生涯中常年累积的经验令他心生警惕。他摆手护住议员,停下脚步:“后面那几个人,抬起头来!” 全副武装的安保慢吞吞抬头,帽檐下是几张年轻人的脸,眼神单纯无害。保镖队长心生疑惑:“你们招聘的安保这么年轻?” 年轻人道:“我今年二十二岁。” 保镖队长背在身后的手悄悄打了一个手势,他不动声色,手缓慢挪到腰后:“很有趣,我二十 二岁的时候还在空军基地管理球场。” 说话间,他抽出手枪,子弹顺发,击中年轻人的胸口! 年轻人仅仅后退了两步,他穿了防弹衣! 他毫不示弱,手中的微/型/冲/锋/枪喷吐可怕的火光,对准保镖队伍和议员来回扫射。 他的同伴们不再伪装,纷纷拔枪射击。杀手们居然神不知鬼不觉地替换了整支安保队伍! 双方各有人倒下,议员和他的家属被几个保镖掩护着,撤回摆渡车。 保镖队长手臂中了一枪,他反应迅速,利用同伴的尸体挡住自己,掩护议员撤退。他不再瞄准杀手们的心脏,直接向杀手们的额头开枪。 队长枪法精准,没有一发子弹落空。但他身边的同伴越来越少,直到再也没有任何人能与他并肩作战。他把最后一颗子弹送进一位杀手的右眼,没躲过年轻人的枪击。 杀手的子弹穿透他的胳肢窝,射入肺部,仿佛有一只大手掐住他的脖子。 他支撑不住倒地,大口大口呼吸。 朦胧中,他听见了杀手的痛呼声,几声枪响干脆利落,随后只剩人体倒地的闷响。 有人匆忙跪在他身旁,为他止血急救:“坚持住,急救队马上就到。” 保镖队长奋力张嘴:“……议、议员。” “他能赶上,相信他。你现在的任务是保住自己的命。” 女声,救他的人是一个女人。 对方撕开他的西装,将衬衣撕成布条充当止血带,为他扎紧伤口。 摆渡车一路开足马力,回到议员的专机前方。保镖们拥簇着议员和他的家人下车,几个保镖上前打开舱门。 砰砰两声! 两具尸体从登机梯上摔下来。议员的妻子再压不住恐惧,发出一声尖叫。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