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吧,”罗宾挑眉,“我还是不理解。” 他暂时不强求罗宾的理解。因为他也曾这么问过自己的前辈、导师,那时他的年纪和罗宾一样小。 蝙蝠侠与罗宾。蝙蝠侠与夜翼。夜翼与罗宾。蝙蝠侠与罗宾。 年岁增长,他的位置不断变幻,问题的答案随着每一个空中飞跃的动作慢慢浮现在他的脑海里。 总有一天罗宾会理解。 警察和义警对迪克·格雷森来说,是实现同一个目标的不同方式。他知道那位律师想要什么,他们有相同的渴望。 正义。公平。秩序。 虚无缥缈的词汇。他们想要的东西越宏大,遭受的折磨就越多。 在前行的路上,他愿意给同路的行者多一点帮助。 杰森一颗一颗清点弹匣里的子弹,等待的过程如此难熬,他们只能等gcpd和蝙蝠侠的消息。 他的行为太过大胆,反复检查证物和证词的艾玛丽丝忍不住看过去:“你在做什么?” “做准备,月亮宝宝。”杰森将枪别在腰后,“我知道你想让企鹅人作为凶手被审判,无意泼冷水,我对它能否实现不抱期待。” 他的眼睛冷得像蓝而透明的冰块,冰块下封着火。 “我看过很多类似的情况,见过很多凶手和被害者,我——”他的声音突兀地停住了,截断后面的故事。 “我尊重你的愿望。”他说。 艾玛丽丝还没想好该说什么,芮妮发丝凌乱地闯进来,军用风衣皱巴巴地挂在她身上。 “蝙蝠车押送企鹅人到法院了,”她气喘吁吁,“马上准备开庭!” “10月19日下午1时 哥谭市高级法院第1法庭” 艾玛丽丝第一次见到企鹅人的真身,她觉得还是企鹅手机给她的观感更佳。 “奥斯瓦尔德·切斯特菲尔德·科波特(43岁):绰号企鹅人,性格古怪的犯罪主脑,以企鹅和雨伞为象征。” 科波特没有辜负他的外号,长长的鹰钩鼻、矮胖的体型、黑漆漆的小眼睛,每一条都在加深人们对“企鹅”的印象。 或许是他戏剧化的表演风格决定了他的穿衣打扮,他无时无刻不穿着昂贵的燕尾服,戴着夸张的高顶礼帽。单眼绅士镜基本上只是一个浮夸的装饰。 法警收走了他的武器,艾玛丽丝没能看到他最负盛名的保加利亚伞。 杰森难得没对科波特弯折的鹰钩鼻和碎裂的绅士镜出言讽刺,艾玛丽丝和他并肩站在辩护台后,能感受到他的紧绷。 全法庭严阵以待,记者们不再交谈,他们的笔和镜头在沉默中疯狂运作,一条接一条的信息以第1法庭为中心向全城扩散。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