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尔海森于是垂下眼睫,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或许是在想,过于梦幻而不真实吧。 “……今天真幸福啊。”但是安普尔突然回过头来,眸子里闪着星一样地说道。 灰绿色短发的青年不知为何又走了会神,然后他才回应着太太的这句话:“……嗯,是啊。” 如此幸福的一天。 手中牵着是的确实存在的。 * 安普尔在快乐地玩耍了一天后,她总算想起来自己原本打算做什么了。 她想起来了! 红发学者在酒馆里对着烤肉架面色严峻。 “那,那个,客人,您是对这次的餐点不满意吗?”侍者不知为何被低气压所困扰,他有点尴尬地头上直冒冷汗。 “啊?没有没有。” 她摇了摇脑袋。 “我只是觉得……缺了点氛围。”安普尔用手指比划了两下自己想要的氛围,但很显然对方没有看懂这个意思。她只好继续颇为忧郁地看着烤肉架。 “没什么。那请帮我来,嗯,来两瓶冷浸蛇酒吧。”她说。 毕竟,没有氛围就要创造氛围。 红发少女向来是充满好奇心的实践学者,所以她吨吨吨地把侍者新端上来的两瓶冷浸蛇酒直接下了肚。只要不停下就不会喝不进去。 这样总没问题了吧。 “嗝。”安普尔忍不住打了个小小的酒嗝。 酒液明明是冰镇过的,但喝起来却总有种很烫很辣的感觉。 红发少女喝得很快就从脸到脖子都红了起来。 红成苹果。 “……安普尔?”等艾尔海森回来的时候,他沉默地观察了一圈四周,发现好像并没有什么人给太太灌酒。 安普尔已经变成软绵绵的一团了。 “艾尔海森,我可以亲亲你吗!?”她在怀里软乎乎地撒娇。 “……” 灰发学者意志力坚定地目光游移起来。 喝酒壮胆。 她想起来还有一件很在意的事情就是这个! 但是安普尔感觉眼前迷迷糊糊的,好像人物都出现了重影,一个,两个……欸,几个艾尔海森? “……你要亲哪里?”艾尔海森声音很好听,但是又有些冰凉地问道。 脖子。 因为觉得艾尔海森的脖子很性感。 然后还想咬一口他的脸颊。 小苹果在青年的怀里磨磨蹭蹭的,这样放在外面实在是不放心,所以艾尔海森把外套披在太太的身上,准备先带她回去。 他刚刚只是去吧台处点了些预定的东西,回来后太太就变成了这样……想到接下来的计划就更有些不安。 “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