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头偏到一边,点上烟后才淡淡答道:“我思考了一下,上次那个‘只射一次’是有点治标不治本了,所以这次我进行了一定改进——” “我许愿,裴聿珩以后能稍微射快点。” 裴聿珩失笑,随即无奈道:“宝贝,你这样......多少有点损人不利己的意思在了吧。...我要是速度太快,你的性福不就也相当于失去保障了嘛。” 黎昼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裴老师,注意我的措辞,‘稍微’啊。” 沉默片刻,她再度开口:“我刚刚做着的时候突然和你说那些,会不会很养胃。” 黎昼漫不经心地盯着飘出的烟雾看。平静的表象下,内心却十分紧张。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裴聿珩有些奇怪地看着她,“我都想求着你说,你每天说八百次我都听不够呢。何况,你看我像养胃了吗?” 黎昼沉默了,并为缓解尴尬而极为生硬地开始玩打火机,结果因为高潮后的全身无力甩了三次都未将火机盖甩开,索性放弃,安安静静地抽起事后烟来。 见她如此,裴聿珩勾起唇角,拿过放在床上的zippo,开盖打火一气呵成,并在黎昼幽怨的目光中为自己也点了根烟,勉强为哄她而找了个理由:“你手太小了宝贝,单手甩不开很正常。” 黎昼并不是很想搭理这种孔雀开屏似的无聊行为,就又光明正大地拿着之前在S市买的卡地亚点了一根,吐出一口烟雾,又恢复了平时的游刃有余:“裴老师,我还真没想到......第一次和你用上笔是这样的啊。” “嗯,我自由发挥的。” 裴聿珩习惯性地将人揽到自己怀中,轻轻在黎昼的脸颊与发梢留下细碎的吻。 “那你为什么不和我玩钢笔play?我前两年收藏了一支万宝龙的艺术大师呢,梵高那个......虽然我也不是很舍得用,但是你就不想看到深蓝色的笔杆插在下面吗?...想想我都快硬了。” “你硬?”裴聿珩声音戏谑地看向她,“我看你软得很呢,宝贝。还是之前和你说过的那句话:当着我的面,你以为我会让其他东西操你?” “哦。”黎昼将脸贴上他的胸肌,声音闷闷的,“我硬的是cyber-penis,幻肢。...那我请问一下,你的手指其实也算‘你’是吗。” 裴聿珩听出了她话中的无语,失笑道:“当然算了,怎么说也是我的身体部位呢——别抽了宝贝,人家事后烟都抽一两根,我每次看你都要抽半盒。” 黎昼轻巧躲过他收打火机的手,点燃后故意向他炫耀,一口烟吐在了裴聿珩手上:“还不是因为你过于‘天赋异禀’了。裴老师,你还好意思说我,怎么不看看我们每次做多久呢,尼古丁的摄取有助于我增强体力——第一次做完我直接抽整盒,真受不了。” “一边说受不了一边让我多来几次,还得是你啊,小黎同学。” 黎昼:“。” 她有生以来第一次觉得自己床上话多也不是什么太好的事。 - 前一夜两人收拾整理后已经是凌晨四五点,于是睁眼时又已是正午时分。望着窗帘后隐约透出的阳光,黎昼突然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 “裴聿珩,”她转头看向身边的男人,“我突然意识到,我一个多月之后又有八场考试了。...进阶数学全科六场,化学U4U5两场,又是一个月时间m.wEDAlIan.CoM